这世间有三种打工者的心态:
第一种,老板给一两银子便干一两银子的活,这种人做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一辈子平平凡凡,普普通通。
第二种,老板给一两银子恨不得干十两银子的活,这种人做事拼搏上进,招人喜欢,不管出身如何,总有飞黄腾达的一天。
第三种,老板不给一分钱却每天轰着老板做事情,凡事都能想到别人的前头,这种人的做事的目标就是让老板有一天能为他打工,而他去做那个给人发银子的人。
这世间有一种人是注定不甘寂寞的,而叶勒便是这一种人!
前些日子在燕京城盘桓了数日,接连给太子赵泽出了几个看上去很棒的馊主意,这才拉着道士取道南下。既然表面上成了燕太子的心腹,那么他们此次南下也算是师出有名。代燕太子向江南名士请教学问,至少这是个从表面听上去还不错的名头。
这一日,京城东门的一棵大树大树上,一条黄丝带系成了蝴蝶形。叶勒与道士两人两马出了京城,先是回了趟津门,与黄冠子又交代了一番今后的安排,这才再次出发,只是深冬出门,这年怕是不能在家中过了。
两人这次出发,原本打算取道德州,直下江南。可出城才不过四十里,道士便将马速放慢了。
“咋了牛鼻子?”
“身后有尾巴!”
“尾巴?”叶勒二字出口,当即恍然。而正在此刻,忽闻嗖嗖两声,道士见状连忙弃了自己那匹马,弹身一跃来到了叶勒近前,伸手接连拨打,这才险险的避开了两支弩箭。
“瞧动静,后面来了怕不是有上百人!”
“窝艹!咱们这是得罪谁了?”
“在这里能出动如此多人马的,不是你老丈人,便是你大舅哥!”二人一马双跨,一边逃命,道士一边苦笑说道。
叶勒也知道士所猜一定是对的,而此时此刻任他平日里智计百出,偏偏想不到一点办法。“要不咱们跟他们回去吧,不管什么事,总是能说通的!”
“你傻了?见面便是两箭,你想想能是因为什么?”道士苦笑道。
“可咱们真的逃的走么?便是真能逃的走又能逃去哪里?难不成你还能搬着挂甲寺和咱们一道逃?”叶勒此时的笑竟是比道士还苦。
“那也不能这般没头没脑的跟他们回去,还是先回趟挂甲寺,先弄清楚情况再说!便真的发生了什么,总不能把他们扔下。”听道士如此说,叶勒点头称是,二人打马扬鞭便是向北一路疾驰。
身后的那哨人马见二人回城,并不着急追赶,只是远远的在后面坠着,随着他们一道入了津门。
“将军!挂甲寺已经被围了,三千津门镇守军还有三百太子署兵!”才入了城门转过了条巷子,便有个卖豆腐的妇人拦马提醒道。
玄敬点点头问:“太子可曾来了?”
“未见仪仗,只是有一男子与画像中人,却有七八分像似!”
玄敬再次点头,吩咐道:“我们走密道回去,烦劳七姐与其余人说好,不论发生什么切不可慌乱,你们这条线他们是无论如何也摸不到的!”
“七如领命!”
“道士你说他们用的打草惊蛇之计?”从一间民宅转入密道,叶勒这才开口问道。
“还好小哥儿未曾全傻!”
“牛鼻子,此刻也就只你,还有心情去开玩笑!”叶勒无奈道。
“有事时,若无事般镇定,方可解局中之危。”
“说来容易!”叶勒长长的出了口气,刚才一路他只觉得自己脚步轻飘飘的,整个人跟缺氧了一般。
两人在密道里走着,叶勒抿了抿嘴,道:“对不起,牛鼻子!”
“小哥儿可还记得你们初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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