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看着姚少司道:“姚兄,说实话,兄弟听了你的一番话,真的是醍醐灌的就跟真的一样。
连他自己都被自己的话打动了,更别说到处受人白眼的叫花子姚少司了。
姚少司捻了捻颔下乱草一样的胡须,想了一下,最后一拍桌子:“也罢!谁让我吃人嘴短,心肠又软来着,行,江兄弟,我答应你了。”
yes!
江海太高兴了,今天这顿饭钱,没有白花。
他举起酒杯,高兴的对姚少司与马榕道:“来,喝了这杯酒,从此咱们就是自己人了,姚大哥,以后兄弟就喊你大哥了。咱们兄弟有福同享、有肉一起吃,有酒一起喝!”
姚少司也很高兴:“兄弟,干!”
“干!”
吃完了饭,就该去干正事了。
三人的出了庖丁菜馆,这时,恰巧九天玄女娘娘点了信香,召马榕去卫生部有事,她就先走了。
江海问姚少司:“姚大哥,咱俩现在该干什么去?”
姚少司想了想:“要做的事情很多,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带你去见一个人。”
“去见谁?”
“去了你就知道了。”
姚少司在前面带路,江海跟着他七拐八绕的一直走到天街六巷的一个小胡同子里,在一个贴着黯淡了颜色的红纸对联门口停住了脚步。
江海抬头打量着那扇千疮百孔的破门,以及那副对联:视之不见求之应;行也无踪坐也灵。
什么意思?
他摸了摸后脑勺,一脸的本故事纯属虚构。
姚少司门也不敲,“吱呀”一声直接推门进了院子,江海后脚跟进。
比院门还要烂三分的房门虚掩着,里面一个苍老的声音低低的道:“是……是少司么?”
“是我!”姚少司一边大声应着,一边推开房门。
江海的眼前一黑,他只觉得那个黑乎乎的屋里什么也看不清楚,他拼命揉揉眼睛,好一阵子才适应过来这种昏暗的光线。
他隐隐约约的只看到墙角地上垫着许多干草,干草上铺着一张已经破得不成模样的草席,上面放着一床已经烂成一团的被子,被子里,严严实实裹着一个人。
一个老人。
一个脸上沟壑纵横,让人看不清面目与年龄的老人。
姚少司已经半跪在那个老人面前,他从怀中掏出自己那只破碗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居然在那只碗中装了许多牛肉,粉条等饭菜。
姚少司哽咽着:“师父……”
那个老人咳嗽了数声,有气无力道:“少司……少司!是你么?”
他的一只枯瘦如柴的右手颤颤巍巍伸了出来,摸在姚少司的脸上。
姚少司哽道:“师父,正是不孝弟子,你看……我给你老人家带吃的来了。”
江海心中居然一阵难过,他看到寒门苦冷,室内空空,此情此景,让人如何不动容?
他也跟着姚少司,半跪在那个老人面前,只是,江海并未带什么吃食,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卷仙元,勿论多少,一股脑儿塞在那个老人的手中:“老人家,我……实在对不起,我不知道……这点钱给你老人家买点东西吃吧!”
那个老人睁开浑浊的双眼,看看江海,又转头对姚少司道:“这位……少司,这位小兄弟是谁?”
“师父,这位是江兄弟,与徒儿一见如故、情同手足,师父,今日我带他前来,想请师父为他摸摸骨,指点指点他。”
“唉!少司,连你我都无法保全,又怎么能妄议他人。”
“不,师父,徒儿一是因为被小人所害,二是性格使然,纯粹是咎由自取,江兄弟却不同,他为人通达,性情豪爽,徒儿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