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忙,那几年买房子,多少次一借就借给咱几十万元,也没要咱的利息,咱得知恩图报才行啊!按正理,人家一点东西也不给咱也应该。我说这事,是想说二娘们对咱怪孬就是了,是说她的那个心不善啊!这事要是换成在杨家,她绝对不会进去捣我哥,不让给东西的。
老郭:行了,无所谓了。咱娘无意之中犯的错,别再一个劲说了。咱娘没有那个头脑,她就是个直肠子,一辈子了,有啥说啥,没办法,已经不可能改变了。她和咱爷就是挑到运南也不偏沉的一对实诚人啊!
齐涵:我就是怕人家杨心寒啊!唉,咱娘真是太不应该出卖我了!
老郭:咱娘不就是为了表达和杨怪知己嘛!
齐涵:再知己也不能随口乱说话啊!像是两口子之间的那点事儿,能对外人说吗?
母亲:呵呵,就算我再傻,两口子的事,我是从没对外人说过的!
老郭:算了,别说了。事情。其实人一辈子,这种事肯定是要发生几次的。吃一堑长一智。不发生还长不了经验呢!
齐涵:这种口误,我就从没说过。我从来不会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出卖人家去。
老郭:你没说过?算了吧!我才不信。你也没少说过,不过时间长了就忘了。至少,我觉得你就经常跑到娘家出卖我!
齐涵:我出卖你?你就是那种性格,我也没说你别的。我说那个是为了敲打敲打你,让你改掉坏毛病。再说我娘家也不算外人。
老郭:算了吧!你对外人出卖我还少吗?你不是逢人就说,我以前还肯下厨炒菜的时候——现在我当然是个懒熊,一次菜也不炒了,因为我忙着写作;你说我倒了花生油c香油c酱油c醋,怕浪费了瓶子口外面淌下的那一点油,经常要舔舔油瓶子呢!
你还说我抓了肉吃的时候,喜欢往馒头上抹手上的油,就是怕浪费那点油啊;更恶心的是,你还编造我每次剔了牙,要是剔出了较大的肉丝,还要再塞进嘴里,努力咽下去!
有一回姐夫笑话我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你倒好,大庭广众,一点也不给我留面子,说什么:
“老郭比铁公鸡更上一层楼,境界可是高多了!他干脆是个糖公鸡,不但自己一毛不拔,还要把别人的毛也黏了来呢!”
你甚至还对人家说,桌子缝隙里,要是掉进去了一粒芝麻,我就会找个牙签剔出来,要是实在找不到牙签,就算豁上把我的手拍破,也要猛拍桌子——当然前提是那个桌子不是我的,目的是把那粒芝麻震出来,然后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的速度,像一只青蛙伸出粘乎乎的舌头,准确无误地粘住猎物一样,粘住那粒芝麻,旁若无人地吃掉!
种种不堪入目的生活细节啊,你也不管真假,不管是不是我编出来的笑话,你听了之后,不是就经常对外人渲染吗?你是直接把我当个笑柄啊!你还让人家把我当个人吗?
齐涵:哈哈哈!这些话我只对娘家人说过。当玩笑说的,图个开心,其实也没恶意,大家也很理解你。我大哥还经常赞美你呢!他说你这不是吝啬,是会过日子,是中国人民几千年来的优秀品质呢!我二哥财大气粗,见多识广,也经常对他那些江湖上的朋友们这样夸赞你:
“我妹妹命好,跟了个完美的男人啊!郭这个人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出口成章,字字珠玑,下笔万言,倚马可待,满腹经纶,著作等身,身负绝世大才,而能谦恭低调,节俭度日,从不奢侈挥霍,一百块钱装在裤兜里,好几个月都花不出去,钱几乎都长了毛!不抽烟,不喝酒,不打游戏,不玩女人,吃喝嫖赌抽的毛病是一点也没有啊!下了班就知道钻在书房里,不是读书,就是写作。如此完美的男人,世所罕见!竟然被我妹妹抓住了,妹妹前世一定是修桥铺路,做了很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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