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gd!林萍的那封回信写得真犀利到位!有理有力有礼有节,女子甚是佩服!真是你那个女学生写的吗?
龙吟:哈哈哈!怎可能?当然是我模拟她的口气写的啊!我和林萍早就绝交了,她怎么可能还这么维护我?何况就算她一点儿也不恨我,就算她心里向着我,她现在是高三学生,需要全心准备高考了,哪里有时间写这么一篇万言长文啊?
苏灵:我擦!简直活灵活现啊!我咋感觉真是那个女孩子的口气呢?你究竟怎么做到如此体贴入微的?
龙吟:呵呵,这就是作家的能耐啊!假的能写的和真的一样。我要是没有这个本事,老张能疯了一样找我的麻烦吗?他不就是把我写的假的情节,也当成真的了吗?
苏灵:哎呀,我有点理解老张了,身边突然出现你这样一个洞幽烛微的怪人作家,他的确很痛苦。
龙吟:写批判现实主义作品,得罪人是难以避免的,也许这就是我为了写作事业,必须付出的代价吧!算了,咱不提他了,葬情绪。
苏灵:是,你以后少写他,让他安心吧!为他,也为你有个好情绪。
龙吟:是啊,联想到有些文字,连你都害怕发表,这说明人性确实是虚伪的,谁也不能把完全的真实生活,全部袒露在世人面前。想想也是,晚上脱了衣服,躺在被窝里时候的身体行为和心理状态,能让除了爱人之外的人看到吗?那得是多么丑陋,多么暧昧,多么难以接受啊!
苏灵:哈哈哈!有道理。你这不还是继续说大实话吗?唉,人生放下就好,时间久了,也许执念就不会这么深了。我相信,老张早晚也会理解你的。
龙吟:唉,他这个人冥顽不灵,你说的这种可能性,我认为是没有的。只不过是因为我开始坚决斗争,他没辙了而已。咱别说他了。
苏灵:是啊,我也害怕别人知道我的一切。那样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没有空间的人了,我需要自由。
龙吟:你现在挺有学问啊,还知道执念!这可是佛教用语。对了,你同学有看我的说的吗?认出你来了?
苏灵:现在还没有。
龙吟:那就好,那你就没啥可怕的了。
苏灵:可是以后的事很难说。万一有一天你真火了,我估计我就得暴露了。
龙吟:唉,以后时间长了谁知道?谁还关心一个说人物的原型是谁?
苏灵:算了,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这是我的一个成长过程吧!
龙吟:对对,你这样想很好。
苏灵:有时候我想,人啊,肯定得有可怕的事,才会成长。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也许我就该忧患。
龙吟:呵呵,有道理。不过,你的人生还是未知数,还不知道将来干啥呢!
苏灵:是,昨天我真是思考了一晚上,各种事情的后果。
龙吟:都想啥了?
苏灵:在哪里工作生活啊?争取做到心里有数,事情变到最坏的程度,又能如何?然后想了各种解决办法,无数种可能性。
龙吟:这样很好,深思熟虑,少出后患。
苏灵:也许我太悲观了,也总是把人想得太坏。唉,我总是用最坏的眼光去看每个人。
龙吟:这很好啊,往坏处想,比往好处想,对你更安全。
苏灵:是,我也不是好人的,我是个极端的人。
龙吟:你这是逐渐成熟,不是坏。你是一个坚强的好姑娘。
苏灵:低调!也许我也是执念太深,我不想别人看穿自己的一切,我想要神秘感,我想要别人远离我,像是一座孤岛。
龙吟:这么说来,我是没有一点神秘感了,我把我的生活,几乎啥也写进说里了,我就像一个透明的玻璃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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