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的还说是他的妻子”
“妻子?妈,您说什么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薛母就把刚才她在一个超市门口,和刘春江相遇的事情,向女儿前前后后讲了一遍。
“您说什么?刘春江刘春江他他喝醉了,结果您就把她送到了那个女人的家里了?”
薛柯枚一听,脸上变了色,她顿时感到也有些急了。
“哎呀,那你赶紧去看看他吧,说不定说不定”柳莺莺也替刘春江着急起来。
薛柯枚原来心想,她是想让他坐火车回河西县水泥厂,没想到,他不但没有回去,反而还和那个杨子琪在一起喝了酒,要是没喝醉也就罢了,听母亲讲,醉得还不轻。更要命的是居然还被母亲的汽车,直接送到了杨子琪的家里,这让她怎么能不急呢?
虽然薛柯枚这时候因为娟娟的事情,心里对刘春江还有些怨恨,但是,当她猛地听到这个自称为刘春江妻子的杨子琪,把刘春江领到她的家里,还是感到有些吃惊,她不能不往坏处想
想到这里,她顾不上别的了,赶紧对母亲说道:
“妈,那个女子的家里在哪里,我要赶紧去找他。”说着,又看了一眼柳莺莺,说道:
“你帮我照看一下娟娟,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完,薛柯枚上了汽车。
于是,薛母和那个司机也上了汽车。
柳莺莺望着远去的汽车,直到汽车拐了弯,她才回到了病房。
薛柯枚坐在汽车上,她眉头紧紧地皱着,心里不住地胡思乱想。
汽车很快就朝着刚才来的路线,向省工人文化宫附近的一个家属楼驶去。
在车上,薛母一看自己女儿的脸色,她心里就猜测出来了,她见女儿心急如焚的样子,就对她说道:
“枚枚,你一会儿见了刘春江,千万不要和他们大吵大闹,刘春江毕竟是喝醉酒了”
“妈,我我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儿。”薛柯枚心里由于悲痛,她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变调了。
汽车到了,司机说道:
“就是这里。”
薛柯枚看了一下,她拿着那个钱包,赶紧上了楼。
她不知道杨子琪的家是那一间房,就随便先敲开了一家门,里面出来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她问道:
“对不起,我想打听个人。这里是不是住着一位名叫杨子琪的人,是北方工业大学的研究生”
“哦,是北方工业大学的那个研究生吗,知道,她就在我们家的楼上住着。”
薛柯枚说了声谢谢,又赶紧往楼上跑去。
当她来到了楼上,薛柯枚看着紧闭着的房门,她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轻轻敲了敲门。
“谁啊,这么晚了”
果然,里面传来了杨子琪的声音。
“是我呀,我是薛柯枚。”
“薛柯枚?薛大姐?”
门开了。
只见杨子琪,头发纷乱,穿着一身睡衣,把门打开。
薛柯枚一看,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她说道:
“哦,对不起,我是来找春江的。他在吗?”
杨子琪冷冷地看了看薛柯枚,脸上似乎带着一丝嘲笑,说道:
“薛大姐,刘春江不是被你给赶出来了吗?你怎么会找到这里呢?再说,他已经睡下了。怎么,你找他有什么事儿吗?”
薛柯枚脸上陪着笑,带着几分歉意,说道:
“哦,是这样,刘春江的钱包丢在车上了,还有他的身份证,我给他送钱包来了。”说着,薛柯枚把手里的钱包拿了出来,在杨子琪的面前晃了晃。
“钱包?”
杨子琪显然蒙了,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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