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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捂住林锦言,想要说出的话,急切地辩解道:
“我之前想去山上,便是因为你们都出了些疹子,想要去采点草药给你们,却没想到发出这样的变故,这事情却不是我能够掌握的,你千万别再说什么责怪的话了,我方才已经被娘亲叼念得耳朵都要快出茧子了。”
林锦言的眉毛不松,反而皱得更加紧了。
他将暮芸的手,从自己脸上拉下,说道:
“我本来还不想责备你,可是听了这话,我反而生气。”
大概是生病了,脑子有些懵,暮芸还未想清楚自己该做什么,身体却先她一步,吻上了林锦言的唇。
虽然在亲上去的一刻,她很是羞涩,可既然亲上去了,她便也就此继续了下去。
林锦言自是喜不自胜,他自然知道暮芸已经被黄氏嘱咐了一番。自己只是稍稍想要变一下脸色,想让她更加心惊胆战,使得她日后若是再想只身犯险,就能够稍微想到今天的状况而有所收敛。可没想到他只是假装发怒,却换来了暮芸的一个亲吻。
到嘴的猎物,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开?
在暮芸想要离开时,他按住了暮芸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这个亲吻结束之后,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分开之时,嘴角还牵连着一根银线。
暮芸整个人窝在林锦言的怀里,轻声问他:
“那竹叶大案如何了?”
林锦言缓缓呼出了一口气,才说道:
“这件案子牵连甚广。但是基本已经算是结案,季戈已将案宗都整理好,交到了刑部。之后杨竹要如何判刑,却是要听天由命了。”
暮芸一听他的这个说法,就疑问道:
“你们已经得到了确切的证据?”
林锦言摇了摇头,说道:
“并不是我们找到了证据,而是他已经承认了自己所有的罪名。”
暮芸闻言,一时愕然。
她思考了一番,而后说道:
“之前我与娘亲商量之时,就觉得有几分怪异。他如此做法,倒不像是复仇,反而像是捉弄。而且,他妹妹的案件,难道就此了断?我觉得那些畜生都该死。”
林锦言沉默了一瞬,说道:
“我们已经做了自己该做的,剩下的事情,就要看刑部的裁决了。”
暮芸也知道林锦言的意思,就算林锦言觉得杨竹的妹妹值得惋惜,可是他和季戈都没有实力,不过都是芝麻小官,怎么能够和在京城中斡旋了这么久的老狐狸们相抗衡?
他们能做的,就是收集证据,而后将所有的事情都摆在刑部尚书的案桌上,让他来裁决。
可就算是知道会这样,可她的心中到底是不爽快的。
这种将命运完全交在别人手中的感觉,实在太糟。
林锦言将暮芸搂得更紧,只要有她在身边,她就觉得很满足了。只要她没事,就好。
她暗暗说服自己。
“我相信,恶人终有恶报。”暮芸这么说着,咬紧了牙关。
第二次,林锦言就带回了尚书的裁决。
“因为杨竹没有害过人的性命,所有不会判死刑,但是因为他偷盗的钱财数量过大,被发配到西北矿场。”
暮芸见林锦言说这话时,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她不禁问道:
“难道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此时,两人正坐在院中,石桌上放着黄氏今日炖好的鸡汤,黄氏也坐在暮芸身边,同暮芸一起望着他。
林锦言先是瞅了一眼院门口,见门外没人,压低声音说道:
“我们在杨竹的屋中,发现了一些毒药草的痕迹,我猜测他已经给那几家人的公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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