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说道:
“难道是嫂子缠你缠的紧?”
林锦言听到这话,下意识的就想反驳。
但他还未张嘴,旁侧就有一道声音插了进来,带着几分讽刺,说道:
“那样的女人,还是尽早休了吧。”
林锦言冷眸望了过去,却见来人正是昨天才见过面的路友禹。
四周的人一见是陆大将军到了,纷纷行礼。林锦言虽然对他有几分不满,但是碍于品阶,还是遵从礼数给他行了礼。
路友禹见他不悦,想到这小子还真是冥顽不灵,不知道自己娶了是个怎样的浪荡。妇人。
他还想说什么时,却听见林锦言说:
“若是尊夫人在,你能够容忍别人这样说她吗?”
林锦言也是气到了,才说出这样不顾及的话。若是暮芸和他的猜测不错,那么路友禹的夫人,便是他的娘,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却是有几分大逆不道。
撇去这些不说,正所谓死者为大,在人死后,实在是不该用言语来扰人清静。
路友禹听到她这话,顿时就怒了。
他抽出随身的刀剑,指着林锦言说道:
“你这小子实在狂妄,我就替你父亲来好好教训教训你,拔出你的剑来。”
林锦言冷笑一声,拔出随身的剑。
周围的人都连忙退开,给他们两人空出一片空地来。
“我的妻子如何?我与她相处了两年,怎么会不知道?倒是你的儿子,跟你分别了几十年,你知道他的品性,知道他的为人吗?”
林锦言说完这话,也不等路友禹的反应,抬起剑来就向他刺去。路友禹连忙接住,但却惊讶于林锦言的力道。
林锦言看起来年岁不大,但是手中的力道,却有着怒涛狂海的气势,让他原本只有七分的认真变成了十分。
“来的好!”
他赞了一句,而后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将林锦言劈向自己的刀箭狠狠甩开。
两人各自退开,又再次纠结在一处。
四周的人都看得目不转睛。
正所谓从武功路数,看出个人品性。
路大将军耍的刀剑直来直去,毫不遮掩自己的意图,就算偶尔有些刁钻的角度,应该也都是从实战中历练而来,却不是本身城府所致。林锦言的招式,也大多如此,大概因为他猎人的身份,应对的大多数是本性难驯的野兽,所以使出的招数比陆大将军更加直白,而且直取要害,不留余地。
两人打了有两刻钟的时间,才堪堪停手。
路友禹是觉得自己太过欺负一个晚辈不像话,而林锦言则觉得自己若是赢了路友禹,怕是树大招风。
他对路友禹的看法,虽然也有了稍许改变,但是他并不认为路友禹是一个值得深交的人。以他一直以来的经验来看,只要是认识暮芸的人,心思纯良,没有任何意图,就没有说过暮芸坏话,所以显然路友禹对暮芸有偏见,并不是暮芸的错,而是眼前这个男人自身的问题。
与林锦言的防备警惕正好相反,路友禹越打越觉得林锦言有几分熟悉,心中更是对曾经发生的事情有了几分怀疑。
他回想自己回到京城的家里,听到妻子去世消息的前因后果,想要找出自己曾经的那个孩子没有夭折的证据。
当时,他是一直驻守在边疆,消息晚了有一个多月。等到他接到圣旨特赦,回到家中,却只听到了妻子去世的消息。他询问母亲孩子的情况,母亲却避而不谈,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隔天却果断地告诉他,那孩子已经去世。
他那时心中充满了对亡妻的悲伤和悔恨,并没有发现母亲的异常,现在想来确实有几分可疑。他想到这里,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询问母亲,当初到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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