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出我受到更大的打击
“那肯定是你的错!难道是雪儿的错不成?你这家伙,就会害人!”大牛愤愤不平地说。
燕子女人天生的细腻,与大牛这大老粗就不一样,燕子说:“这中间,我看是不是又出了什么状况?或者,你结婚后出了什么状况是吧?你可是跟雪儿一样,任何同学都没联系,后来也不知道你去哪?最近两年才听说你在bj画画呢。”
“是吗?瀚哲。”大牛问。
“唉,说来话长,都是伤心的事,我现在不想再提,也没什么好说。”我说完看了看小燕,小燕理解地点了点头。她内心肯定懂得,我不想让大牛这粗人知道太多我的事,因为涉及到瀚欣,我必须尽一切可能,不要伤害瀚欣和雪儿,有机会我一定会与她聊聊。
大牛说:“你就说说吧,我想听。”
我有意岔开话题,问大牛:“你突然来广州干什么?是不是想”
“是啊,想你啊,知道你在广州啊,不是吗?来看你还不行啊?”大牛理直气壮地说,说后还看着小燕。这家伙还真是有急才,看来这文化站长也不是白当,他明明知道我说的是小燕,让他给圆场过去了。
小燕解释说:“我在考虑调回咱们市日报社去,市委宣传部长亲自找了我,说市日报社那边缺个主编,让我回去帮忙,我也在考虑,大牛是专为这事而来的,来做说客的。”
我说:“这不错,燕子,这又可以照顾你妈,还有一举两得。”
大牛说:“我也这么说。”
小燕看着大牛,不语。
这时桌上小燕的电话响了,是瀚欣打过来的,她说想过来小燕这里,聊聊下午见我的事。大牛一听就高兴,说好,要见见雪儿的女儿,还说什么见证这父女相认的过程。小燕就对他瞪眼,说:“你赶快回酒店去,瀚哲也回去,免得我干女儿来了尴尬,吓着她。你们都快点回去,去,去,去。”
在燕子的驱赶下,我与大牛只得一同从小燕家里出来。
小燕刚收拾好餐桌,瀚欣就到来,她手上还提着一袋水果。她一进门,见小燕还在厨房洗盘碗,便立即走过去帮忙。小燕夸瀚欣懂事,并吩咐瀚欣,今后来不要买水果,这里就有如她的家,随时都欢迎瀚欣来。
瀚欣也开心笑着说,燕子阿姨就像自己的亲妈,到了这里,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样,幸福感滿满的。
两个人在厨房边弄盘碗边聊开了,小燕首先问:“见过钟老师了?”
瀚欣说:“是的,下午刚见,钟老师人很好,我求她收我为徒呢。他送了一对纯正青田峰门青印章给我。看得出,他也很关心我,但我觉得拿他的礼物,很是过意不去。我妈说,在外面不要随便要人家的东西,但钟老师说我用得上,而且还帮我刻好了名字的,一枚白文刻了姓,一枚朱文刻了名。她说已经刻上我的姓名,当然就是我的了,他这一说,我也只得拿了。心里就满满的感激他!”
“既然他有心给你,你就拿吧,钟老师关心你也很正常,他是我的同学,也是你妈妈的同学,对同学的女儿关心,也可以理解,况且,你也是画画的,印章真的是用得着。”
这时两个人把洗好的盘碗擦干,放进消毒碗拒,便一同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之后,燕子给瀚欣倒了杯水,瀚欣双手接过后,说了声谢谢,便又旁敲侧击地说:
“燕子阿姨,我在想:钟老师会不会与我妈,有更深一层的关系呢?我是指有别于同学关系的另一层关系。不然为什么我在bj,见钟老师第一次那晚,我与我妈通电话,无意提起,我妈就紧张,说在外不要乱与生人交流,外面的坏人多。还骗我说我姥爷病了,要我第二天立即提前回家。本来我是想好第二天去见钟老师的,也只能不敢去。我到今天还纳闷,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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