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抓?更滑稽的是,派出所的所长平常也带着马仔,偶尔来转一圈,到了赌博摊,赌博的人做鸟散状,板面上有时一两万块,派出所的人,拿了回去就分。你想想,谁还抓赌博的!可是村民有的就是傻瓜,唉!这世道啊,难啊!还有,土地问题,更是一个大问题,现在农村的问题,最大的问题,说到底还是土地问题,这是农民的命根子啊!可是,这几年,农村大量的土地被城镇化,被占用,而农民伯伯没有多少得益,那肯定激化矛盾。而且这几年,所谓村官选举,就是一走过场,还不是镇里领导看谁顺眼,有钱有势,敢拿敢贪,就找谁当官去。有的村书记是为了当上村官,计生超生四c五胎,罚个十几二十万元的超生罚款都愿意,这中间如果无利可途,谁会这么傻?!唉!我们平民百姓,就不要去趟这趟浑水了。现在啊,当领导要靠智慧了,时代不同,没文化c甚至靠打扎抢的那一套不行了。但有识之士,有正能量的贤人,谁人愿意把一世英名,当上村官后毁了。就算再正直不贪的人,村民也以为贪得家里满屋里都是金子。更要命的是,农村小孩读完初中,九年义务教育一过,有的就不读书,说读了也没有用,说一个研究生毕业出来都很难找工作,当大学教授,也不一定比收外围彩的地坯流氓,赚得还多!这社会已完全不尊重知识了,人也没了信仰,不如早点出来社会混,结果是田不耕,书不读,白天玩游戏,晚上就去唱k。本领学不来,钱仔不合赚,大钱又挣不来,结局很多受到黑社会烂仔影响,便走了邪道。对了,如果在路上,见到头发染着颜色,开起摩托左弯右拐的人,那是要早早远离,那些烂仔都在拼好命,开着车在蛇形地飞奔,这一类人,现在农村也都不少见。一到乡里有什么大事,比喻选举这件事,搞怪的也有这类人,这是现在农村一种可悲的现状!而种田的人,就剩下一些上了六c七十岁的老农民了。真真世道变了!农民已被蹂躏得没了朴实的一面,这叫物极必反。”
五兄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也是半信半疑的,心里想:
不可能有这么恶劣吧?想起上次在雪儿乡里的鱼塘,与老员的对话,也觉得似乎可信度不低?但心里总觉得不是味儿。我有意岔开话题说:
“五兄,老员过得还行吧?”
“还行,上次你给的二千块钱,他死活不肯要,说不知道是谁给的不肯拿,最后我只能说是你给的,他才肯收下,这老员还行。”
“阿狗儿呢?”我又问五兄。
“这次村委会主任选举没选上,市纪委也正在立案调查,吊灯弟的赌博摊,也给市公安局治安大队给打掉了,吊灯弟也给抓了,并且让镇政府给撤了治安主任之位,他俩,肯定会受到法律制裁的。看来今后咱农村,也会慢慢地转入治理的正轨上去,农民伯伯也有望了。”
“会好的,会正常的,而且政策会越来越倾斜的,文化的植入也会慢慢地改变人们浮躁的心理,生态发展,环保,文明建设等等,会使农村更受益,咱三江镇会越来越漂亮的。”
“那就好。”
五兄刚说完,大牛就走进来,他说回文化站,找不到我,猜我一定是在五兄这里,就过来看看,果然没猜错。
“牛站,喝茶,老张拿来的茶叶,很不错的,试试。”五兄等大牛坐下,递了杯茶给大牛。
“老厂长,雪儿她爸?他什么时候来过?怎么这么不巧?不然大画家还可见到他老丈不对,老师。”大牛这笨牛又乱说话了,他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一手掩嘴状睑红地看着我。
我瞪着眼对大牛说:“说什么话呢?死大牛。”
五兄看我表情紧张,就呵呵地笑,然后看着我说:
“瀚哲,不用紧张,老张那天一听我提到你,就什么都跟我说了,他说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在他有生之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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