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衣前脚刚走进忘忧楼,就看到管事在跟酒楼里的客人们赔不是。原来是酒楼来了位贵客,这个客人每次来都出手阔绰,今日就直接把整个酒楼都包下来了。酒楼里的管事也不愿意得罪其他的客人,只好挨个人赔不是。而那位尊贵的客人也想的周到,自掏腰包买酒送给其他的客人们。一般那些愤愤不平的其他客人看到这人出手不凡,拿了酒便都离开酒楼。
忘忧楼的管事见到刚进来的罗衣还没有离开,以为他是那种没花钱吃饭也想讹一壶酒的人,走到他面前爽快的递给他一壶酒。然后冲着罗衣象征性的挥了挥手示意他尽快离开酒楼。可是令管事诧异的是,罗衣并没有用手去接递过来的酒的意思。管事在心里有些疑惑:这人既不想要免费的好酒,又不主动离开酒楼。莫非是来找主人麻烦的不成?他盯着罗衣看了一会,也没得出什么主意:“这位客官,忘忧楼今天被人包场了。这酒您拿着,就算是我给您赔礼。”
管事的脸上换了一副恭敬带笑的模样。他瞅着用手接下酒的罗衣,微微挺直了腰板,心里的对罗衣的不屑又多了几分。这人果真是贪图小便宜,又没什么钱的穷光蛋。“那客官您慢走,小人就不送了。”在管事下了逐客令以后,拿着酒壶的罗衣摸了摸怀里的钱袋,掏出了一些雪白的碎银,伸手拍了拍转身要走的管事的肩膀说:“等等,俗话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啊,这些银子你拿好了。”罗衣见到管事一副白日见鬼的模样,翻了个无语的白眼,一脸八卦的表情说道:“今日这位包场的客人可是刚才在酒楼外面下车的那位穿白衣的俊俏贵公子?”管事看到罗衣探寻的眼神,像是怕别人窥探什么似的谨慎的说:“客官说的那位公子,小人不曾见过。今日包场的客人吩咐过他的身份不能透露。客官慢走,不送。”
此时没得到任何答案的罗衣,心里多了一丝对那贵客身份的疑惑。刚刚自己是出于好奇,才忍不住问出心里的话。他早已经料想到忘忧楼管事不会告知自己任何有用的消息。不过,还是有意外的惊喜的。看来自己和这只丑狐狸明天就不用再来这里了。
罗衣将手里抓着的袋子用力的抖了抖,正在睡觉的检素被吵醒了。他走到忘忧楼外面的大树下坐下来,将袋子解开放到了一旁的地上。他看着旁边没睡醒一脸幽怨的表情,有些发怒的说道:“丑狐狸,你给我精神点。待会我们要找的人估计就要出现了。”检素听到罗衣的话后,黑亮的眼睛里闪过流星一般的光彩,又转瞬即逝恢复平静。此时的检素心情有些复杂,它很高兴能找到那个人自己就不用整天在外面睡觉总是被吵醒了。但是看到罗衣此时脸上按耐不住的欣喜,心里有些酸涩。自己终于不用整天跟这傻子待一起了应该感到高兴啊。嗯,果然还是自家主人最靠谱。
罗衣和检素在树上等到深夜,他看到灯火通明的忘忧楼二楼的一处房间的灯突然熄灭了。过了几分钟,酒楼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罗衣透过树叶的缝隙盯着忘忧楼打开的门,从里面探出头来的女人有些眼熟,她带着紫色的面纱,让人看不清长相。罗衣想起来这正是今日在酒楼里走出来迎接那位贵气的公子的那个女人。她用手提着一盏明亮的灯笼,谨慎的向黑暗的四周观望着慢慢走出来。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她抬起头盯着罗衣和检素待着的树上看了几眼,又像是认为自己是多想了一样,轻微的摇了摇头。她将手里提着的灯笼交给在一旁等候的管事,然后自己快步向酒楼里走去,关上了忘忧楼的大门。半响,忘忧楼的门又一次被打开了,这次开门的并不是刚刚走进去的女人。罗衣一瞬不瞬的盯着此时开门的人影。天太黑了,罗衣只能隐隐约约的从这人的身形判断出这是个男人。他没有注意到身旁的检素在这个男人走出来的时候变得有些异样。奇怪的是这个从酒楼里走出来的男人并没有拿灯笼照明。他在忘忧楼里走出来后并没有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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