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爱皇妃娘娘,他可不会继续纵容!
待他们离去后赫连泽才恢复了冷静,有些党羽迟早都是要被砍去的,他要一步步地折断。
南鸢见好戏已经退幕也准备离去,却听得中殿里的人幽幽地开口了,“还不出来?”
听到这声音的南鸢猛地一惊,愣了一下,还是准备装作没有听见地回里屋,她并不想面对他,有太多不美好的记忆了。
她本是不想出去的,可是就这样躲避实在是太愚蠢。遂她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进了中殿。
她刚起身,脸色还不是很好,但相对之前的苍白已经好了很多。
一见到南鸢赫连泽的脸色也yīn沉了起来,眉尖不悦地皱起,他起身走到她的面前。
“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赫连泽的语气中带着关切和责备,可不难听出其中的在乎。
南鸢楞了一下冷着俏脸别开不看他,他害的自己家破人亡,现在又被臣子们认定为红颜祸水,可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
他的手就尴尬地顿在那里,她不愿自己触碰他怎会不知?最终他还是慢慢地收回了手,看向她的目光也敛去了不少情愫。
“我不想住在这里。”南鸢平静地说道,她想有力气,可是身子突然虚弱了。
“你不想与朕住一起?”赫连泽的眼底闪过一瞬的受伤,随即冷了声音。
多少次他都是想对她温柔的,可是她那样绝情的眼神和抗拒让他的心慢慢地冷却。
“不想。”她毫不犹豫地回答,这几天住在这里,夜里其实她是有些知觉的。他对自己的细心只让南鸢觉得恶心,觉得假惺惺。
他一个逆贼,毁了自己的国家,想用这些假惺惺的把戏来糊弄自己吗?
赫连泽yīn着一张脸,眼底藏着不易让人察觉的关怀,上前来将她打横抱起。
“啊!”南鸢尖叫一声,条件反shè地抱住了他的脖子,“你又要干什么!”
在她的记忆中,他这样抱着她三次,前两次都是要对自己强行施暴,导致她对这个动作已经有了恐惧。
赫连泽沉声道,“你不想和朕住在一起朕也不会放你走。”将她抱进里屋,轻柔地放在大床上,将被子掖好,她受惊地蜷缩着身子警惕地瞪着他。
见她这样一副神情,他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终究她还是怕他。
“你别以为你惺惺作态我就会对你改观!你做什么都无法抹杀你对我的国家做的一切!”南鸢动作上虽没反抗,可是在言语上却不认输。
这时门外响起了总管公公的声音,“皇上,皇妃娘娘的yào来了。”
赫连泽冷声吩咐着,“端进来。”
正文 第十七章 喝yào还是侍寝?
总管公公低着头恭敬地走进来,将yào碗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抬头瞥了一眼两人互相别过脸不看对方的样子,迅速又退了下去。
赫连泽端起yào碗,闻了闻味道很苦。
他不悦地皱了皱眉,“喝yào。”
“我不喝。”
“朕给你两个选择,喝yào还是侍寝?”赫连泽平静地盯着半躺在床上的南鸢。
她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她没有听错吧?现在她连喝yào都不能自己做主了?
“我都不要!”
“那鸢儿觉得悦沅公主怎么样?”赫连泽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地笑,眉头一挑,似在等待着她的回答。
“你!”南鸢无可奈何,只好坐起来乖乖喝yào。她不能让悦沅那么小的年纪就被这禽兽玷污!
“悦沅到底怎么样了!”她压制不住心腔中的怒气质问他,“我要见她!”
“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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