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办才好”又过了好一会儿:“你不知道我有多难。社团即使解散了我也不会心疼一分一毫,失业的人总能找到一份可以糊口的工作。可你知道吗?有多少人会遭到那些人的报复。还有村上,他为了我不娶妻不生子,把栽赃给我的黑锅背了起来,我不救他,谁救他?你是没见到社团建的那个疗养院啊,那里有迟暮的老人,有不谙世事的孩子,有瘫在床上的病人,还有一个比我年长的痴汉。社团若是倒了,谁来负担他们可是,我能怎么办?除了跟那个女人订婚,我还能怎么办?”声音戈然而止。半晌,随着一声重重的叹息:“每次跟那个女人见面,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心里特别愧疚,也特别想你。有时候真想丢下那里的一切回来找你可是不能啊!”又一声重重的叹息传来:“想你想到发疯却不敢给你一个电话,怕听到你的声音,怕按捺不住想要见你的冲动回来找你你知道这种苦到底有多苦吗?你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
“担心你吃不好,担心你被人欺负,担心你生病,担心你移情别恋。”说到这儿,男人自嘲地嗤笑了几声,接着继续他的自说自话。
就这样,一墙之隔,一个轻轻吟诉,一个静静聆听。
华前禧紧闭的双目渐渐湿润,心的某一处似乎悄悄地打开了一丝缝隙。山间的夜晚本就寒凉,入夜了露水更重,此时依靠在廊下喃喃自语的男人不知是否加衫添衣?想到这,她不免有些心绪不宁。正在此时,房门被轻轻推了开来,男人轻手轻脚地来到床前,和衣躺了下来,侧着头就着窗外的月色凝着她的脸。
紧闭着双眼,华仟禧唇角轻扯了一抹冷笑,她好傻,这山庄估计没有山本睿进不了的门,反锁有个屁用,冷冷出声:“你出去。”
“别这样。”轻柔地如同求饶般的三个字从男人口中说出,华仟禧的心跟着颤了颤,桀骜如斯的男人这是将自尊送到她脚下任她践踏啊!
“我向你发誓,我决不会娶那个女人的,我的妻子只能是你你别赶我走。”
他还想说点什么,可,华仟禧不愿再听下去,她怕自己会动摇,霍地坐起身来:“好,你不走,我走。”正要撑着下床,男人一把从身后将她抱住,将脸埋在她的颈窝。
僵着身子感受着温热的气息,她尽有些贪婪地不想这么快挣脱,心里暗骂自己的不争气,红了眼眶。
男人突然柔声道:“华仟禧,我想你,山本睿想你了。”这轻轻柔柔的一句胜过了世间的任何情话,瞬时击碎了她心底最后一丝防线。随着男人一声声如梦呓般的:“别丢开我,别不要我”软了身子,回转头来深深埋在了他的胸前嚎啕大哭起来。认了吧,这辈子她是注定挣不脱这男人的怀抱了。生也好,死也罢,就算这样沉沦下去也是要与他纠缠不休的。
捧着她的脸,轻轻吻去那斑驳的泪痕,那绵软的双唇,那精致的锁骨,轻柔极致地爱抚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极尽温柔的样子刺得华仟禧心里泛起阵阵酸水,伸手捧住男人的脸,主动吻了上去,指尖却无意间触到了他眼角的湿润,心疼在一点点地加剧,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阵阵颤栗。或许是男人太过于了解她的身体,或许是心底最深处的渴望压抑得太久,一旦放下芥蒂,终于一发不可收拾。她用史无前列的热情回应着他,换来男人的动作由开始的轻柔变得狂野。他是山本俊介的儿子,身体里流淌着野兽般狂热的血。
一个个重重叠叠的吻痕是无数日日夜夜的思念,灼热地熨烫着她的身体,也捂热了她冰冷的心。
一夜缠绵,终在天际泛起鱼肚白时两人相拥睡去。
醒来已是下午一点多,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山本睿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这种失而复得再失去的惊恐瞬时让他方寸大乱,跳下床往楼下冲去,连声喊道:“仟禧,仟禧。”
坐在客厅的圆桌前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