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来,颖王兵败以后。老板娘派杂役不断地在这城中找寻,要知道这可是先帝给的招牌,相当的可以提高酒楼的身价啊。没了这招牌,他怎么还敢把一碟小菜卖的天一般的价格啊。
要说那小杂役也真是用心,找遍了全城,在城边一出堆放夜香的地界找到了招牌。他用手捏着鼻子,将匾额用脚踢进了护城河里,直泡了一天,才将它捞起。他将这招牌带回鱼馆时,老板娘以为他又去逃懒,早就准备好了棍棒迎接他。当那老板娘看到他手里的招牌时,他不断断的为自己刚才的想法谴责自己,决定重重的奖赏与他。小杂役接过老板娘递过的一吊钱,热泪盈眶的看着他用嘴亲吻着招牌,他咽了咽唾沫,还是没敢说什么。这招牌召回不易,老板娘第一时间就让这杂役将它挂了起来,自此这倾城鱼馆便算是战后重生,又重新开张了。
“静养,静养,你就知道静养!”流悦一边说着一边下了马,他用自己娇粉的拳头捶打在黎肆的甲胄上,真不知道谁会更加疼一点。“你都多久没回府了?”
被他一问黎肆没了声音,他自从颖王败落以后就没怎么回过府,就算是回到府上也只是面见一些大臣商议京城修复一事。他知道自己对不住悦娘,最近两月有余竟没有陪他吃过一次饭,他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
自两个月前的颖王兵变之后,这京城就几乎成了一片废墟,就连这最近的倾城鱼馆也是被破坏的破败不堪,那叛军冲进酒楼就是一阵打砸抢烧,就连这百年的高楼都差点毁于一旦。记得当年那股小部队冲进酒楼,要不是流悦随后赶到,恐怕那些丧尽天良的叛军不一定就不会将这酒楼烧掉了。当时那些叛军胆大包天到竟有人冲进了拜王府,也可怜了那些叛军,刚进王府就被那高远带领的府军给打了出来。这高远也算是个江湖好手,面对叛军自然也没放在心上。他先放那些叛军进门,待他们完全进去,便命人绕道大门将那大门关了,来了一场关门打狗。那些叛军怎么也没料到自己几十个人竟然被这去去十几个人府兵打得抱头鼠窜。他们既没有抢到任何的金银连一同进得府上的几十人也只是逃出了寥寥几人。
那些府兵还欲要追,却被高远拦了下来,这黎肆临走之前留下来的命令是护好宅院。确实这拜王府是他的心病,自己的家眷都在这府上,也只有留下高远这般好手自己在前线才可以放心啊。
“喂,怎么不说话了?”流悦见他沉默不言,知他是心中有愧,便追问一句。
“悦娘,这大军之前,勿谈家事呀,有什么话我们回去说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图纸交给了侍从,伸手拉起流悦就往大营里走。
他第一看见他那般尴尬的神情,努力的忍者自己的笑意。他心想:这个冷面王爷竟然也有今天。但是当黎肆拉起他的手之时,他便知道自己似乎高兴地太早了,却是那黎肆的手太快了,自己刚才竟然来不及挣脱,此时只得找春桃帮忙。
“春桃,是不是淳于太医嘱咐你带药给我?”他一边说着一边冲着春桃挤眉弄眼。
再看这春桃虽然早就看到了他的表情,却也是看到了黎肆的一脸严肃,他知道自己虽然心疼自己的主子,但是别人夫妻纠葛自己怎么好参与呢,他这么想着心里就安心多了。于是他便往四处看着,就好像是自己从没有听见什么一般。倒是流悦在一旁记得吹胡子瞪眼睛,当然这也要他有胡子,并不是穿一身胡服便会成为男子的。
黎肆看着他冲春桃一阵变换表情,心中忍不住笑,他强忍着笑意,这是他在人前的底线——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笑出来,不然也不会有怎么一个冷面王爷的称呼。他并非不爱笑,他出的环境致使他不得不收敛起自己的笑容。只有铁面冷脸自己才显得更加的威严,坐下的士兵也才更加的听从命令。他不想也不会跟其他人产生感情,他害怕失去,害怕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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