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月昭才不会在担心自己的身体,他不想这么整天被别人担心着,这样别人很累,他自己也很累。
“好了,流悦,我来是有件事儿想告诉你的。”流语一直不能确定是否应该将这个消息告诉流悦,他了解流悦的性格一旦他知道这件事儿,一定会去蜀州的他担心流悦的莽撞会给他带来危险,可是这件事关系到他的身世,瞒着他,对他来说又很是不公平。
“什么。”
“我留在蜀州的手下,带来了关于颖王跟长孙氏老家的一些消息”流语将这些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流悦。
“我要去蜀州,一定要将这一切弄清楚。”流悦随即做了决定,他告诉流语先不要将这件事儿告诉黎肆,他要好好想想怎么将黎肆给说通。他知道黎肆是一定不会让他去的
拜王府里,一片灯火辉煌。
“祝贺黎肆,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各位宾客入定,纷纷向黎肆拜寿。白月昭坐在流语的旁边,他们在这嘈杂的人群里找着流悦的踪迹。这宴会开始前,他还跟着黎肆一起迎接宾客,不知怎么的,这宴会一开始就不见了他的踪迹。
白月昭知道流悦的心思,他知道这次流悦对黎肆的生辰这么的上心一定是想着黎肆能够同意自己跟着流语去往颖王的老家蜀州探查自己的身世。经过那天洛阳这样说,流悦的身世竟然成了最大的一个谜团。他们不敢相信洛杨所说的一切,却又因为每个人都见过那个跟流悦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使得他们不得不信。
现在心情最纠结的一定就是流悦了,去往蜀州是流悦唯一的机会,只有找到他的母亲——长孙太妃。洛杨所说的一切才能得到证实。来自女人的直觉告诉他,洛杨所说的一定有道理,可是他还是不敢接受这个现实,没有人愿意相信自己会是那长孙双生之次子,灭族之妖孽。
黎肆早就发现了流悦的异常,一向流悦对这些事情是毫不上心的,这次竟然能跟自己一切在府门前迎接宾客。这下流悦不见踪迹,真是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鬼。他左顾右盼的找着流悦的身影怎么都找不到,却又碍于自己主人的身份不能离席,在这宴席上也是如坐针毡。
随着一支乐声响起,几个舞女鱼贯而入,他们脸上都蒙着红色的轻纱,虽然看不清面容,也能看的出他们一个个必然是颜色清丽。乐声突然戛然而止,流悦穿着一身红色的舞衣。踩着轻慢的步伐来到这些舞女中间。只见这流悦描眉画眼,脸上蒙着红色的面纱。那面纱虽然挡住了他的脸,却挡不住他逼人的艳丽。在座的宾客无一不被流悦的面容所慑服。
突然,阵阵清风,夹杂着丝竹乐声,传入耳中,宾客不由得微微一愣。是谁,在弹奏箜篌?这是那也原本静止不动的舞女突然舞动了起来,流悦也在这中间不断地转着圈,他越转越快,衣裳随着他旋转速度的加快飘扬气来。宛若一个下凡的仙女。黎肆怎么都没想到,流悦竟然会这宴席上为自己跳这么一只艳丽绝人的旋舞。
流悦一舞舞完,漫步走到黎肆的面前,他拿起摆成桌上的酒杯,递在了他的面前。“王爷,请饮下奴家这杯酒。”
黎肆此时七魂已经失了两魂,竟没有了往日的冷峻模样。他愣愣的端起酒杯,将流悦递上来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这来为黎肆祝寿的宾客哪见过黎肆这个神态,他们轻声议论着,却没有一个人敢说什么。黎肆往日冷峻的面容,跟他今天的迷醉简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使得所有人无法忘记他今天的表情。
“既然,王爷已经饮了奴家的酒了,不知王爷是否能答应奴家一个要求?”流悦轻声细语的说着,语嫣曼妙的宛若仙女。这一众看客无不在心中答应道:我愿意,哪怕十一万个要求也答应。
流语摇了摇头,他发觉自己的眼神也有点变得迷离起来,一个念头突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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