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你没来前,他们就提了葬礼要求。根据这些要求,算出总费用是两万。你们兄妹七人,男四女三。按总人数七人,平均接近每人出三千。由于女儿少出,儿子每人承担三千。其余八千,三个女儿无法均摊。最后他们决定,女儿每人两千,儿子每人三千五。又由于老三远在南海,一时赶不回来。你们三兄弟先替他垫着。”说话的人叫蔡月书,他是蔡鑫繁的堂大伯,听说做过公社会计,写得一手好字,族亲喜事的礼部一般都是请他记录。
蔡顺远,也就是蔡鑫繁的大伯。豪气的说道:“这三千五,我们三兄弟无法均垫。作为老大,我多垫五百。”
蔡月书说道:“还是老大懂事啊!”
“清远!有意见没?”蔡月书对蔡清远问道。
蔡鑫繁父亲摇头道:“都说好了,怎么会有意见?大家都是一样。”
蔡月书合上刚才打开的帐薄,说道:“好了,会议结束。”
“慢着。”蔡星月开口说道:“出钱的事情商量好了。是没有问题。可是老爷子死前的储备,我想大家也该乘此机会商量下。因为以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都要忙,不能随叫随到。”
蔡顺远回到座位,说道:“那就说吧!”
“今天我查看了一下。发现谷仓是满的,腊肉缸里的腊肉也是满的。这点我很高兴,证明你们为人子女很孝顺。刚才算的那些费用。我就有个疑问,你们有没有去掉这些开销。如果没有的话。我建议办葬礼的宴席优先使用这些粮食。钱暂时保管在月书哥那里。等葬礼结束,多余的钱退回给儿子。”蔡星月说道。
“凭什么退给他?”蔡顺远手指蔡清远说道。样子很愤怒。
“你说说为什么不退给他?”蔡星月问道。
“稻谷是我称给父亲的。腊肉也是我亲手腌的。他拿了什么?”蔡顺远大声说道。
“就是。过年的时候我还拿了两千给父亲。那钱也得退给我。”说话的是蔡素萍,她是蔡鑫繁的大姑。
蔡星月一脸疑问的看向蔡清远。
蔡清远平静的说道:“上个月才称的六百斤稻谷,怎能说我没称?”
“你称了?”蔡顺远张狂的看着蔡清远,质问道:“什么时候?哪天哪日?我在场吗?你有证人吗?”
“常春!他知道。上月十五号,早晨,父亲找我说稻谷快吃完了。我就借常春稻场晒了一天,傍晚送去的。”蔡清远说道。
蔡顺远对大门口围观的人群喊道:“帮我去隔壁叫常春来。”
不一会儿,常春来了,面对问题,常春对蔡清远说道:“那天你借道场晒谷子,没错。”
听到这句话,蔡清远悬着的心,踏实了。
“可是,我不知道你晒稻谷是给谁的呀!”常春紧接着说道。
听到这句话,蔡清远气得有些发抖,急忙说道:“那天傍晚,你不是见我搬稻谷去我爹那里吗?”
“谁知道那稻谷是干嘛用的。说不定后面你又搬回家了呢?”常春说道。
蔡顺远逼问道:“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确实称了。”蔡清远说道。
蔡月书摇头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我真称了。”蔡清远再次坚持。
“我呸!”一直没说话的蔡目远起身,他是蔡鑫繁的小叔。只见蔡目远逼近蔡清远,眼睛凶狠的盯着蔡清远,冷冷的说道:“你对爹不孝,还如此搬弄是非,小心我弄死你。”
见此情景,蔡鑫繁挤出人群,快速跑回家。
当蔡鑫繁跟随母亲冲进去时,看到父亲被逼到一个角落。蔡目远站当中,蔡月书与蔡顺远两边堵住,形成三面包围之势。
“我真的有称!”此时蔡清远的话显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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