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大门口躺着的白狗,父亲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他吹口哨想把白狗也一起带去。夜里没出过远门的白狗,跟着父亲出了村口就折回家了,就这样父亲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好叫还没睡的哥俩,用链子拴着它拉着一起去,路上白狗拼命的反抗,无奈哥俩只好轮流抱着它走。到了山脚下的旱地边,父亲示意他们小声点,把狗看紧了,然后父亲悄悄地走进了旱地,这块旱地是种花生用的,花生已收获,地里东一堆西一堆的花生梗。父亲搜寻着,灯光柱在扫过其中一堆花生梗时,花生梗后边突然冒出一双闪亮的眼睛。没有经验的人肯定会被吓一大跳,而对父亲来说,这是个不容错过的好机会,父亲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父亲慢慢把枪举起来,等枪与灯光柱成一条直线时。“嘭”一声响后,他再走过去。这一声枪响时兄弟俩虽然有心理准备,仍然被吓了一跳,白狗就更不用说了,它被吓得上串下跳,要不是铁链它早跑没影了。没一会儿,父亲叫他俩把狗牵过去,看到倒在地上血流不止还在蹬腿的野兔,哥听父亲的吩咐抓着白狗的头往还没死透的野兔身上摁,大概是狗与兔子为敌的天性吧!在它惊恐的情况下闻到兔子的血腥味,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从那以后父亲就头痛了,每次不等父亲吃完饭,它就在门口等候。有时把它关起来,在父亲走了两小时后再放出来,它依然能够找到父亲并一起回来。只要你把枪拿出来,它就跟着你赶也赶不走,有时它会把野兔惊走,有时又不知道从哪里把野兔赶出来了。在平时你要是不让它跟你,它立马就走,很是听话。经过家变后,当初父亲考虑把它卖给别村的猎人,在家里人的反对声中放弃了,只好送外婆家。刚开始外婆外公都不想要,说家里养了三条,太多了。但是在软磨硬泡的攻击下只好接下了,接下后不到一月,外公就说:“到过年的时候,在我家三条狗里挑一条宰了吃”。父亲就问:“为什么?”外公叹气道:“我那三条,不顶你家的白狗一条,这白狗以后要是死了,就埋掉。太听话了,我心烦时怎么骂它都不走。我心情好时无故说了它两句,连着几天都是见我就避,太通人性了。”在农村乡下把死去的狗埋掉,这是对狗的最高礼遇,这是狗与人之间真情的最高境界。
就在蔡鑫繁转思之间,白狗做了一件不寻常的举动,占春雷家的两条狗都弃而不舍得追了下去,而自家的白狗则停了下来,在原地转了个圈,它反而在一处山脚边趴了下来。
看到这里占贵平叹道:“唉,到嘴的肉跑了!”
“哎!我说你家的狗有没有打过猎啊?”操旺发向蔡鑫繁问道。
就在操旺发问完这句话的时候,“吱。。吱。。”声响起。正是蔡鑫繁家白狗的方向,原来白狗咬住了一只野兔。看着野兔在它嘴里挣扎着,蔡鑫繁的脸上挂满了笑容,大家都高兴得忘乎所以。
收好兔子,他们不再围猎,而是开始了爬山。操旺发边爬边向蔡鑫繁问出了心里的疑问:“不好意思啊!刚才没弄明白什么情况,就说了没脑子的话;但是我有个问题,不问不痛快。”
“好你问吧!知道的我一定都告诉你。”蔡鑫繁边说边抹了把汗,轻松的说道。
“你家狗怎么知道在那里有兔子的?你平时是不是训练它了?是怎么训练的?”操旺发一口气问完了心中的疑问。
占春雷与操清发两人也点头表示想知道。
“这些问题吗?其实都是一个问题,我没有专业的训练过它,再说那些专业知识我也没有啊!”蔡鑫繁说道。
“快点说正题”一旁的占春雷急了。
“你急也没用,这狗是时间与生活锻炼出来的,得慢慢讲急不来的。”蔡鑫繁对占春雷说道。
“我觉得最关键得还是它小时候的生活。”蔡鑫繁开始讲起来了,这话匣子一打开就有的说喽。“在它还小的时候,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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