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荨一下车,还没走几步路,就被人拦住了“苏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着戏谑的笑意。
苏荨仰头看了一眼来人,见是江枫,“是你!”眉头一皱,虽然他跟江枫也只见过寥寥几面,但是她总觉得这人阴沉,深不可测,他的眼里总带着一丝阴冷。
眼睛在横在身前的手上停了几秒,十分不悦,可念着当日他对她有恩,也便不与他计较。
只冷道:“你去好好照顾你的齐茵,她不给我添麻烦就是最好的帮助。”说罢一手推开江枫,便独自往前走!
结果,江枫身子一闪,再次拦住她,面色陡然一冷,“苏小姐,这可由不得你!”眼里带着阴鹜的浅笑。
苏荨惊觉不对,赶紧反方向逃开,后面是噼里啪啦的脚步声,苏荨不敢回头,只有一个劲儿的往前冲,拐进了一条小巷,没有了那些令她惊慌的脚步声,她才扶在墙上弯腰大口喘气儿。
还未缓过神来,“不跑了?”苏荨一惊,拔腿就跑,背后是江枫那懒洋洋地声音,“还跑?这就不好玩了!”一个不留神,却是撞上了一堵墙般,连连后退两步,才看清那堵墙原是一个人,四五个彪形大汉围了过来,围成一个半圆。
苏荨颤颤地退到强根儿,害怕得牙齿颤抖,她不怕死就怕给宫墨添麻烦,脑中刚闪过这个想法,江枫就揪着了她的领子,对着那些彪形大汉道:去,联系宫墨,苏荨在八邙山,我等他来,只要他一个人来,他不来,我撕票,人多了,我撕票。”
总之一句话,如果宫墨他不是单枪匹马的到场,就是各种撕票!
苏荨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绑架了,她的内心很荒凉,果然还是拖累了宫墨,果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早知当初就不应该和宫墨破镜重圆,不应该贪念他那点儿温暖,自然也就不会造成如今这局面了!
苏荨陷入了无边的自责,夕阳的余晖褪去了最后一点儿余热,黑暗瞬间就席卷着她,冷风也透过衣的缝隙寒彻身心。
既然逃不过,苏荨也就不打算逃了,任由江枫把她带到了八邙山,仍旧了一个残破的山洞。
江枫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勾着嘴角阴声怪气儿的笑道:“苏小姐,委屈你了我这也是逼不得已呀,当初她死在了宫墨的脚下,尸骨被烈火烧焦,现在,我就你的血宫墨的血来祭奠她!”眼底是愤慨是悲痛是恨,还有追忆!
苏荨骂了句:“无耻!”
江枫哈哈大笑:“啧啧,这声音儿真好听!瞧这漂亮的脸蛋儿,婀娜的身段儿,我倒是羡慕那天晚上那几个乞丐了。”上下打量着她。
苏荨惊道:“那天晚上是你?”她隐隐约约好似知道了一直和宫墨作对的那个人是谁了!
江枫摊了摊手,吊着嗓子说道:“你这可就冤枉我了,那可全是你表妹苏芸的主意儿!”
苏荨冷冷地瞧着江枫,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虽然事情是苏芸做的,但是这江枫肯定是在旁边煽风点火的那一个!
江枫又啧啧叹道:“不得不说,她那一招真的是大快人心啊!”对着苏荨状似温柔的一笑。
苏荨闭了闭眼,垂了垂眼眸,再抬眸看向江枫,沉声说道:“所以宫墨在江县出事也是你一手策划的?我和业青被困酒店也是你在背后捣鬼?还有上次我被绑架你也出了不少力吧?”
江枫笑着反问:“是又怎样?”直接全部承认。
而他这无所谓地态度却是让苏荨心底一慌,他连辩解都没有一句,看来今天他不仅蓄谋已久,更是不留退路,那宫墨
苏荨心里一痛,她为什么要走,好好待在家里不行吗?急得差点儿都哭了!
江枫瞧着苏荨的神色一变再变,轻声浅笑,又勾了勾嘴角道:“不仅是这样,宫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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