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心中的若有所思。
虽然他向来不问世事,但是他又不傻,自然能够明白神官话中隐隐约约的意思。但是就算是他听懂了那又如何呢?望舒其实并不在意老师的身份。
不管您是黑是白,只要是老师,就足够了。
只是老师,您到底在透过我,看着谁呢?真正的安倍晴明吗?
望舒垂眼,重新换上了一件简便的神官服,淡的近乎水色的蓝衣上干干净净,上面没有任何修饰,也没有任何纹章。但比起那身过于华丽的狩衣,望舒还是更喜欢穿着这件衣服。
他抬起头,随手挥了挥,将用于隔音的结界收起,抬步就向外面走去,却被一个从天而降的雪白影子突然抱住。
“哇!哈哈哈哈,有被我突如其来的出现吓到了吗?”一身白衣的白发付丧神笑眯眯的搂住了审神者的腰部,开心的询问道。
“鹤丸国永。”望舒沉默了一会,通过和本丸的契约一字一顿的念出了付丧□□字。他磨了磨牙,刚刚心中所想的那些事都被面前付丧神这一吓抛到了九霄云外。
仙鹤,自古以来就是祥瑞的代表,其羽胜雪,其眸粹金,其唳动苍天,啸贯九霄,云霞让路所以在望舒看到鹤丸的第一眼,就把他当成了那样的鹤。
但是他却认错了,鹤丸国永这把刀,尽管看起来再像鹤,其内里也完全和他想的不一样。
白发的审神者难得有些破功的看着这只表里不一的恶劣白鹤,内心有些挫败。他到底是发了什么疯才会把这只恶劣的家伙当成高洁雅致的白鹤呢?明明除了外表,这只刀子精就没有一点像是鹤的地方啊。
“啊呀啊呀,您似乎不高兴呢?要不要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鹤丸恶劣的眨眨眼,露出一个恶作剧的笑容,手紧紧的抱住望舒不放。
“闭嘴!”望舒嘴角抽了抽,难得情绪外露的瞪着这只不安分的付丧神,灵力外放将鹤丸悄然放在他腰间的手震开,拂袖将他甩到了门外的树上,随手贴了张符咒上去将他原地定在了那里。
“哇——审神者大人”鹤丸猝不及防的被突如其来的灵力震开,完全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望舒甩到了树上,定在了那里。
“鹤丸,你需要好好修行。”望舒斜眸看了树上的某只白鹤一眼,那双平淡到近乎寂灭的异色瞳中染上一抹难得的少年意气,恶作剧的一笑。
“爬树也是一种难得的修行,鹤丸,不要松懈哦。”望舒有趣的眨眨眼,心情颇好的站在树下欣赏着树上某只一副愁眉苦脸模样的白鹤,嘴角挂着轻松的笑容。
“审神者大人,你是在报复鹤刚刚的惊吓吗?”!被挂在树上一动不能动的白鹤眨巴眨巴眼睛,眼珠不老实的转了转,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望舒。
“对,你想的没错。”望舒随意的点点头,毫不迟疑的承认了自己的想法,一点遮掩的打算都没有,坦率的令人吃惊。
竟竟然承认了?鹤丸一噎,刚想说出口的调戏被白发审神者太过坦荡的承认噎在了口中,有些哭笑不得。
“您还真是坦率”鹤丸叹了口气,有些沮丧的觉得自己真的输了。除了三日月那家伙之外,这还是第一个这样克制他的人。
“嗯?有什么不对吗?”望舒疑惑的抬眸看了他一眼,卓然的容颜上是淡淡的不解。
“没有您要什么时候才能放我下去呢?”鹤丸国永垂头丧气的认栽,他安安静静的趴在树上,耷拉着四肢老老实实的不说话了。
“主殿,一切都准备好了。”望舒刚想要回答鹤丸,就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温和声音打断了思绪。银发审神者转身,正对上太刀青年那张温柔俊秀的面容。
一期一振换了一身和之前几乎一模一样的军装,修身的军装衬托的他身材高挑笔挺,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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