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力士挥杵打来,黄湘急忙电射而退,同时右手一拍,发出一道金光,化作一只燃烧着金光烈火的大手,一把将四个金刚力士捞住,朝佛陀的方向掷了回去。
被掷回金刚力士一靠近佛陀与菩提树,立刻又变回菩提叶,卓然飞回飘下它们的树枝,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此时黄湘已散去了大幻金焰手,连退了数十步,眼前光华一敛,却是又回到了刚才的隐窟之中。
皱着眉头,黄湘心想:“刚才那是,南无清净佛菩提华光阵,到底怎么回事”
南无清净佛菩提华光阵,这个阵法黄湘是知道,乃是云门寺的护山法阵,非大事不得轻易开启,威力自然非凡,刚才他若是硬闯,那么下次出来的可就不是四个幻影一般的金刚力士了,当然他若是主动抽身而退,法阵自然也慈悲为怀,并不阻拦。
黄湘踌躇良久,终于一顿足,转身而去。他很清楚,以他之能为,并不能闯过南无清净佛菩提华光阵,而云门寺开启这个阵法,肯定也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而不希望人打扰,开启护寺阵法也就如同在门上挂着闭门谢客的牌子一样。并且黄湘暗自思索,云门寺闭寺一事,肯定和背骨天王出世脱不了关系。
“不知道四位高僧想怎么做但愿一切顺利吧”
按礼节,黄湘退出百余步,才穿过岩壁,御剑而去。真正身剑合一的剑仙,并不是把剑当冲浪板一样的踩在脚下的那种御剑飞行,而是用剑光将自己包裹起来,这样即安全,也能屏蔽高空中的寒气罡风,正式的叫法应该是“剑遁”。
黄湘御剑极快,眨眼间便至城郊,忽见西南边升起一道金光,颇似风起浪的手段,急忙掉转剑光,往西南折去。
待得地头,黄湘落下,只见一人蓝衫飘然,一个白衣折扇,正是风起浪与白星极二人,而在不远处,却有一个填满血肉的深坑,其中尸横狼藉,肉裂骨折,血流满溢,一股令黄湘极为反感的气息从中散发出来。
“这是何人所为!”黄湘双目生寒,咬牙挤出这句话,眼前这一幕惨象,少说也有十数人遇害,不知是哪个邪道用活人炼法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可曾抓住了么?”
风起浪不答话,脸色也很差,径直走到血坑边盘腿坐下,口中喃喃念起往生咒,为无辜死难者超度。
“庭北兄,”白星极苦笑,叫着黄湘的字,“我和风兄来得晚了,赶到时那人已经行法完毕,风兄只来得及打出一拳,那人便遁地逃了,并未见得那人面目。”
“这已非第一次了,”黄湘想起孙焰红和他提过前些时日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怒不可遏:“若不是如今正逢大事,定不与他干休!”
这边厢风起浪已经念完咒,从怀中取出一个酒葫芦,浇酒在地,聊算祭奠,这才转身对黄湘道:“黄师兄,恐怕此处血祭炼法和悲骨老怪脱困一事,是少不了干系的,否则哪里有这么巧的事,师兄在云门十数年都没有发生过,偏偏在这时候出事。”
黄湘颔首:“师弟说的是。如今云门一地,云谲波诡,我又不擅前知,实恐悲骨脱困,有负所托,虽有风师弟,龙师弟,宿灵兄(白星极)相助,也不知能否护翼一方。前几日我飞剑传书山门,也没有应答,唉”
风起浪双手一摊,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师兄休矣(算了吧),师门长辈是不能轻动的,要防着浮黎的小人和昆仑的痴呆使绊子耍手段呢,哎呀,犯了口业了,罪过罪过。”
白星极给了风起浪一扇子:“你这口业一天少不得犯个四五十回,便是佛祖也听出你一点悔过的诚心也无了。”
“阿弥陀佛,佛祖大智慧,岂能责小过。”风起浪双手合十,嬉皮笑脸。
“慢来,此言殊不通。我虽不通佛理,但好听故事,佛家典故有云,过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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