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通透,果然是极好的眼光!”
连太后也这么说!
楚若烟连忙将耶律心挤开,抱住毕太后的手臂撒娇道:“太后既如此夸赞,可要替四哥做主!”
毕太后愕然道:“怎么?”转念间点头道,“想来是若麟顾着君臣之礼,拒却殷洛公主一番美意,如今是又后悔了?可是这会儿,沉丹一行怕已走出大漠,纵然派出八百里加急,怕也追不回来。”
贝妤叹道:“太后不知,今日我们在城外,接到元哲世子派回的信使,说是沉丹太子一行在川平洲遇袭,殷洛公主被劫,楚四公子请令,已率兵追了下去!”
“什么?”毕太后大吃一惊,皱眉道,“怎么会生出这等事来?”
沉丹太子可不比苍辽的兵马,他若有个闪失,两国不止刚刚结成的盟约变成废纸,只怕沉丹国会立刻拼尽国力,与苍辽一战。
贝妤叹道:“西疆一场叛乱,虽说主谋伏诛,叛军收剿,可总有一些亡命之徒负偶顽抗。沉丹太子回国,取道阳谷关,想是正正与这些人撞上。”
耶律心见太后脸色冷凝,也连忙道:“皇祖母放心,楚四公子已带着前锋营的项海一支人马追了下去,必然能将殷洛公主救回。只是如此一来,怕他再不肯放殷洛公主离开,我们前来,是想皇祖母给他们做主赐婚呢!”
毕太后听她说完,摇头叹道:“虽说若麟跷勇,可是沉丹一行已走这许多日子,川平洲离上京已有七八百里路程,等他赶去,那茫茫大漠,哪里去寻公主的影子?”
“皇祖母放心!”话音刚落,就听到殿门外有人接口。
紧接着,宫女回道:“太后,九殿下来了!”帘子打起,耶律辰已大步进来,跪倒给毕太后见礼。
毕氏命他起身,皱眉道:“老九,那大漠你出入多回,岂不知道行军的艰难?殷洛公主被劫,论理该当从近处几洲调兵,怎么只命若麟赶去?若是殷洛有个好歹,岂不是又燃战火?”
耶律辰掀袍在她面前坐下,含笑道:“皇祖母怕是忘了,沉丹一行,除去沉丹太子,还有申屠将军!有他在,还能有多少兵马能够一战?”
沉丹太子来朝,可是率着五千精兵!
毕太后叹道:“劫匪又岂肯与他们一战?”
耶律辰摇头道:“如今风沙已停,不论劫匪跑去何处,漠上都会有足迹留下,元哲自会追踪,留下线索。更何况,那位沉丹太子,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物!”
是啊,耶律元哲是苍辽人,生长大这大漠,擅长漠上追踪。而申屠嘉木是沉丹名将,威名远播,有他统率五千兵马,还有什么样的流寇能够一战?
再加上那位沉丹太子
听到这里,楚若烟几人都轻轻点头,不禁替那帮劫匪掬一把同情之泪。
什么人不好惹,偏偏惹到这一行人的头上?
毕太后挑眉,向耶律辰横去一眼,轻哼道:“既然如此,你还将若麟派去做什么?”
耶律辰含笑道:“他若不去,如何将殷洛公主留下?”
毕太后:“”
原来他的用意在此!
轻哼一声,摇头道:“你既放他前去,自然想到如何向你父皇奏禀,怎么这几个丫头又求到哀家这里来了?”
耶律辰笑道:“皇祖母对殷洛公主颇为喜欢,若是楚四公子带她回朝,赐婚这等好事,皇祖母又为何留给父皇?”
这话说的!
几名少女闻言,都忍不住抿唇偷笑。
楚若烟摇着毕太后手臂道:“太后,殷洛是沉丹公主,我四哥终究是我苍辽臣子,若没有太后点头,四哥岂敢迎娶?”
这倒是实话!
毕太后想一想,叹息道:“素来和亲,都是嫁入皇室,纵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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