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理论基础从来没变过,那可是一代代人实修实证过来的,多少人用命换来的!”每次提到这个话题,元清就很气愤。近年他时常会遇到一些自以为是的游客,好奇地扯住他问“为什么年轻轻的不积极上进,躲在山里虚度光阴”。
“没错!再比如‘天眼’,”清圆也越说越来气,这本就是个指点江山c挥斥方遒的年纪,俩人每次见面都要絮叨半天,“国外早做了大量实验,天眼与‘松果体’有关,现在已经能从科学的角度做出一些解释了,但国内很难找到这方面的正式报道。其实越藏着掖着,人就越迷信,装神弄鬼的反倒越多。”
“也未必。国内的研究可不比国外少,其实‘上面’啥都知道,哪个国家不是阴阳兼顾的?地球这么大,邪门歪道的事儿多了去了,没人管行么再说了,唐宋元明清,哪个朝代的皇帝也没少惦记武当山。算了,不说了。”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你爷和我师父对这些事都神秘兮兮的,其实迟早还不是得告诉咱们。对了元清,你自己的眼功练得怎么样了?”
“哦,这个还好,起初看一会儿就累,现在强多了,能自己控制了。爷说等精气神再足一些,就更稳定了。还有‘出阴神’c‘出阳神’,其实也都需要精气神——精满不思淫,气满不思食,神满不思眠。你的眼功稳定么?”
清圆想了想,随即掰着手指道:“我们佛家的理论是‘五眼六神通’——肉眼c天眼c慧眼c法眼c佛眼;天眼通c天耳通c神足通c宿命通c他心通c漏尽通——修证到不同层次,能看到不同的境界。我从小就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眼功是天生的,不过现在还只能算是低层次的。”
“其实我的眼功也是天生的,我早就能看到人身上发出来的光。比如你们和尚,很多人头顶上都有那种金黄色的光,和小人儿书上画的光圈差不多。我们道家的光,很多是青蓝色的,不过我爷的光圈是紫色的,可威风了对了,你刚才提到的‘宿命通’,指的就是前世来生吧?你知道自己的前世是谁么?”
“前世又是哪一世?我只知道一些,但都是断断续续c模模糊糊的,可能当年孟婆汤喝多了”清圆在黑暗中扮了个鬼脸继续道,“我师父知道很多前世的事情。比如那个豹王‘大眼儿灯’,师父就观到,‘大眼儿灯’曾有一世是从‘修罗道’下来的暴君,而那时我师父是燕赵第一刺客,把暴君杀了。所以,后来好几世他俩都互相追逐杀戮,非要置对方于死地。这就是无明泛起c嗔恨心作乱,说到底还是智慧和慈悲不够c‘忍辱’没修好。不过我师父也常说,别净瞎琢磨这些前世今生,都不究竟,没意义,搞不好就容易着魔。”
清圆的话还没讲完,元清怀里的绿精灵就开始躁动。于是清圆冲着元清怀中虚晃一拳,恶狠狠地说:“叫什么叫,暴君‘大眼儿灯’!再叫打死你!”
“你敢!”元清一把将清圆的拳头攥住,顺势一个擒拿手,打算将对方的胳膊扭到身后,嘴里还不忘骂一句“死光头”。清圆见招拆招,一个缠丝手化去了元清的力道,嘴上更不吃亏,立即回敬一句“臭道士”。俩人你来我往,按照老规矩办——元清必须用清圆交给他的金刚降魔掌出招,而清圆必须以元清传给他的太极擒拿手应对。两个人兔起鹘落c龙行虎步,夜色中惊得枝头的宿鸟扑啦啦飞起一片。
闹了一阵,俩人都打累了,就又坐下来接着聊。
“那个叫什么‘被母马拉着练瑜伽’的老妖婆,在东北放完火,难道又跑到武当来了?不大可能吧,她又不傻,不会大老远跑过来自己寻死。你说明天咱会和‘火太岁’的人干仗么?”元清喘着粗气道。
“肯定得干一仗,”清圆与元清背靠着背,也喘着粗气答,“要不这么多人凑在这里搭个冒牌祈年殿,不是白忙活了不过,也不知怎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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