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张家二少爷,在这里树大根深,门下养了好些个刀口舔血的门客,这哪敢得罪,再谈谈这任凡,虽说不知是何来历背景,但是云台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可是身具武功,有名的侠客,否则为何经年累月购买药材,光这药材每天花出去的钱,堪称海量,开的这酒馆一个月都赚不到。
几息时间里,在李掌柜心头念叨菩萨保佑今日可以无虞时。
任凡信步走到二楼大厅,火药味渐浓,楼上之人眼看着情况不对,赶忙起身离去,不明真相之人,也在好友的解释下快步走开,只留下中间一桌人没有撤离。
任凡给各路起身之人拱手感谢,遂又抬眼瞅着窗台前围坐的四人,以及站着的三名随从。
其中一个就是嘲讽任凡的张公子,长相欠佳,奈何有些钱财,生的是油头滑脑,肥头大耳。
一个是张公子的狐朋狗友王公子。
而另一个长相白皙,穿着华贵,神情略显阴沉的家伙不认识,不过最后一个却不是公子打扮,一身精壮肉疙瘩,满脸凶悍,手指骨骼奇异,像是练过‘鹰爪功’之类的外家指法,观其气息比他没有突破时,要弱那么一些。
瞧这架势,任凡心头敞亮,暗想道:莫非这张家二公子,是想要报上次挨揍之仇不成?可天不随所愿,这张公子如意算盘怕是打不响了,想到这,嘴角上扬笑了起来。
张公子看着任凡嘴角含笑,拍着桌子道:“好你个姓任的,上来了还敢嬉笑,胆子倒是蛮大的嘛!”
任凡挖了挖耳朵,吊儿郎当毫不在意的表情,不屑的看着他,微笑说道:“张桥意瞧瞧你个德行,上次被打了,怎么着,今日里寻来帮手想要报仇不成?”
只见略显阴沉男子拍了拍手,目中无人之极,厉声戾气道:“都说任公子艺高人胆大,看来是说对了。”
任凡对着张桥意说道:“这又是你哪找的人,也不介绍介绍。”
张桥意张公子站起来,吹捧的把手摊开,洋洋得意开口道:“你这个土包子听好了,这位可是苍云州,位列八大公子之一的韩德韦韩公子是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个秀才都不是的废人,还不过来膜拜一二。”
任凡瘪瘪嘴暗道:什么八大公子c六大天王,唱曲呢?至于是不是秀才,夏虫不可语于冰,实在是道不尽此事,修炼成仙才是心头所盼,考取功名有何用?
瞧他不说话,八大公子的韩德韦自视甚高,也不拿正眼瞧人说道:“我看这样,你上次打了桥意一顿,咱们大人有大量,你就跪下来磕三个响头,事情也就解了,算是原谅你的胆大妄为,瞧我多为你着想。”
一言不合就要求下跪,任凡眼中透出怒火,合着这人都是傻蛋?往前走了两步说道:“口气真是不小,要我下跪道歉,也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哼!嘴巴硬的很,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这样,刘四去会会这任公子,你们好好聊聊别打死就成。”韩德韦对着修炼‘鹰爪功’的人吩咐。
刘四满脸狞笑,捏响手指站了起来,在他眼里看来,对面这个姓任的家伙,除了胆子大点,有些肌肉,并没看出有何本事,气息微弱暂且不提,单谈杵在那的姿态,就是破绽百出,一招之下必死无疑。
至于把张桥意打了一顿,也不过就是公子哥之间的斗殴罢了,要是等下见了血,还不知道这姓任的怎么叫唤,见多了这种公子哥,稍微磕碰点头皮,都能哭上半柱香时间。
刘四满脸不屑,咧开嘴笑道:“那个任什么。”
“任凡!”张桥意接口道。
刘四怜悯的望着任凡,颇为自得,捏了捏手膀子道:“那个任凡是吧,别说我刘四以大欺小,干脆你自行把手打断得了,我也就替你求求情,不然到时血溅三尺,休要怪我没提醒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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