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力破贼。”
“是这样吗?”袁绍冷笑不止。
张邈、张超虽然愤恨,但着实不愿意被扣上‘心怀叵测’这样的帽子,而且这二人虽然有保存实力的本心,却也真的没有枉顾大局的意思。于是乎,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后,到底是捏着鼻子点头称是,算是向袁绍服了软,也算是愿意表态尽出精锐以对了。
袁绍满意点头,刚要回身到上首主位中说话,却忽然闻得身后有人出声抗辩:“华雄骁勇,我等无能,须合力为之,如此固然可行;而虎牢关天下雄关,我等劳师顿挫,数月无进,也是事实。但是,盟主同样须知道,这天下间还有比我们更可笑、更包藏祸心之人……彼辈坐拥州郡,号称讨董,其实却是半点兵马都未到前线,也未曾见识彼辈如何为天下大局而尽力!今日,车骑将军只敲打我们,未免让人不服!”
袁绍回过头来,看到是济北相鲍信,倒也不觉得怪,反而是依旧从容落座,然后方才缓缓询问:“济北相总不会是在说我吧?还是在说陶恭祖他们?陶恭祖那些人我们如何管得到?”
“非也!”鲍信摇头应声道。“我所言之人,乃是说河内张杨、冀州韩馥、南阳袁术……这三人,不敢说寸功未立,但终究未至前线,让人难以信服。”
袁绍连连摇头:“我既然至此,河内张太守便要负责洛北三津一线战事,何谈未至前线?而韩冀州和我弟,虽然未到军前,但南北两处兵马的辎重、补给全赖二人。甚至我部将佐兵员,孙文台处的士卒兵马,也全靠这两位分别在后方供给……济北相苛刻了。”
“非是我苛刻,而是心不服罢了!”鲍信一声叹气。“天子蒙尘、国家板荡,我们这些人号称尽起义兵,可数月间却无半点进展,好不容易打了几仗,却场场落败,若是不让这三位有所见识,怕是将来他们会因此轻视我们这些人。”
“那你意欲何为啊?”袁绍干脆问道。
“听说袁车骑麾下本就有韩冀州派来的援兵,能否让我们见识一下河北名将的风采?”鲍信也是干脆直言。“不管胜败,只要出战,便算是理顺了人心……而若胜,自然不必多言;而若败,我等也绝不推辞,必然尽出精锐,再行合兵之事,那也来得及吧?”
帐中诸将多有迟疑。
不过,袁绍倒是痛快,其人坐在上首位中,左右环视,却是忽然指向身侧一将:“潘将军,你为冀州上将,素来为韩冀州所重,可能替我等去试一试华雄斤两,也顺便堵一堵中原诸侯的嘴,让他们莫要再以为韩冀州只是空口坐谈之辈?”
那将略显迟疑,刚要应声,旁边一人却忽然失笑出列,却正是如今家在冀州,人在袁绍幕中的辛评辛仲治。
“诸位恐怕不知道,”辛评团团拱手。“这位潘凤潘将军,乃是冀州上将!其人若出手,虽华雄骁勇,怕也要束手就擒的!”
座中诸侯,还有诸侯身侧、身后的将领、文士,纷纷侧目以对。
而潘凤想无可想,只能低头对着袁绍承诺。
“速去准备吧!”袁绍轻松言道。“我此行带了两万余大军,凑出三千精锐总是有的……”
潘凤更无话可说,便微微一拱手,然后转身而去。
座中最后一位的刘备盯着此人走出门去,却是一时蹙眉……他有自己的门路,也是知道一些内情。
话说,当日袁绍河内兵败,损失惨重,相对应的,负责向袁本初提供兵员、甲胄、战马的韩馥也不免心生腹诽,于是一边稍微减少了供给,一边却派遣了自己信得过的将领亲自引兵过来,颇有监督和保全兵马之意。
而这潘凤,貌似便是后来新来的冀州将领了。
当然,虽然明白袁本初有借刀杀人的意思,但刘备却并未有丝毫动容……因为没必要,如果这个潘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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