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说不定便会出岔子……这样好了,明日再战一场,连赢七阵,凑个说法,也好报给相国,然后就继续安心守卫虎牢关便是!”
军吏更加无话可说。
华雄既然心中渐定,便也不再理会,而是回到关内稍作休整,然后便点起三千铁骑,径直越过汜水出战去了。
战鼓隆隆,旌旗招展,关东联军大营中也有一支三千人的部队阵型严整,昂然出阵,却正是于禁和他的三千泰山兵。
话说,泰山素来也是汉室主要兵员地之一,这是因为当地盛产弩兵,泰山劲弩虽然不如冀州的长枪大弩那么名声出众,却多少因为当地兵员充足,便于招募而多有使用……实际上,已经身死的王匡还有眼前这支部队的主人鲍信,当初之所以能够率先返回洛阳,本身就有泰山兵便于招募的缘故。
而回到眼前,于禁这支部队其中也有足足千人的劲弩部队,配着长枪大盾,颇显雄壮,而且阵型严密,倒是让华雄格外警醒了不少……毕竟很显然,这支部队和之前不同,乃是针对骑兵下了功夫的精锐。
与此同时,虽是步兵,却竟然不是约定的五千之数,而是三千人,那对方的战术似乎也就呼之欲出了——先以三千步卒列出针对骑兵的阵势,消耗拖住华雄所部,待到华雄懈怠,再忽然派出小股部队自后袭来,以求两面夹击,兼攻其不备!
“你以为伏兵是骑是步?”华雄冷眼看着那支三千人的部队在身前抢占汜水,然后背水列阵,却居然没有利用骑兵优势抢攻。
旁边的副将稍微一怔,但旋即反应过来:“将军是说,彼辈没有按照约定满员而出,是要等战到酣时发兵夹击我们?”
“不错。”
“那必然是骑兵。”副将稍一思索便得出结论。“否则不足以猝然起效。”
“我也以为如此。”华雄昂然自若。“而且应该是三五百之数,因为太多必然拖沓,起不到袭作用;太少又不能造成杀伤……不过,你可记得关东群贼哪部有名骑在手?”
副将又是立即想到了答案:“只有袁绍从河北带来的些许骑兵算是有些说法,其余中原各路诸侯,又有什么名骑?不过是骑马的步卒罢了!”
“便是所谓河北名骑也不过是徒有虚名之辈罢了。”华雄再度冷笑。“不然何至于被吕布那个并州蛮子给轻易击破?依我来看,这反而是今日一战的胜机!”
副将恍然:“将军是说咱们故意露个破绽,其实做好准备,诱这股骑兵出击,然后先围歼了这支骑兵,以震慑贼军?”
“正是此意!”华雄当即在肃容。“世人皆以为我只是一勇之夫,靠着相国信重从一侍从首领陡然当此重任,却不知我久随相国,也是军略通畅,如何不晓得军事筹谋?譬如眼前这支部队,虽然是步兵,却纪律分明,弩盾严整,想来将领也非是凡人,若彼辈严防死守,咱们便是侥幸得胜也要死伤惨重!然而,关东群丑自以为得计,却不知他们兀自颠倒强弱,以彼之短,击我之长,反而露出破绽……依我看,今日破敌之策便在于那些准备偷袭的骑兵,若能覆灭那些骑卒,斩其首领,惊骇敌众,再转向齐攻这支步卒,那此战便可全胜了!”
“将军真乃神人也!”副将不由心服口服,便在马上拱手恭维。“想那吕布不过一勇之夫,全靠我凉州智士贾公筹划,方能大胜,如何能比将军一己之力而为战事?”
“何必拍马?”华雄手扶自己的长槊,不以为然。“为将者当习兵法为万人敌而非一勇之夫,这本就是寻常道理……只是可惜了这个姓于的将军,真真是个领兵的好手,却要因为跟错了人无辜死在此处!”
周围人还要恭维,却不料华雄忽然正色,竟是手持长槊,直接在马上肃容下令:“好了!张、李、王三位司马各领三曲六百人,共计一千八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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