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稚转过头,不再去看那李达,看着窗外不停滴下的雨珠道:“八年了吧!我俩相依为命有八年了吧!这八年里的每一天我俩都是一起度过的,一日三餐,顿顿不少,其实我觉得如果能这样和你过一辈子也挺好。但你知不知道,你那一声声的妹,妹,我听着烦呐!我跟你吵,跟你闹,给你下药,想爬上你的床,我仅仅是想成为你的妻子。可你倒好,对我的吵闹不理不睬,药也没将你药倒,还在自己脸上划了一道,还说我疯一次就再划一道。对,你狂,你狠。但你知道吗?在我心里你就是个傻子,我要的是什么你问过吗?你就一口一个给不了我。你嫌弃自己的脸,就认为所有的人都会嫌弃,我倒是希望全世界都嫌弃你,说你丑,因为那样你就只剩下我了。”李稚说完后转过身,对着李达轻轻的笑了起来,这笑很甜,也很苦。
齐卢又一次不耐烦的开口道:“说完了吗?是不是还需要我带人出去,把地方腾出来让你们慢慢聊?来人,带李稚走!”
听了齐卢的命令,那副将领人把李稚抓了起来,押着她就要向外走去,这时倚着的李达扶着那柱子艰难的慢慢起身,顺手拿起了柜台上的那把菜刀,吼道:“我他妈说了,没有人能逼她做她不愿意的事!”然后使出全身气力向着齐卢冲了过去。
齐卢看着冲过来的李达,露出一脸的不屑,冷哼一声,慢慢的抽出了腰间別着的那把长刀,双手把它举到头顶,冷笑着道:“想死,那老子就送你一程。”
三步,两步,被齐卢高高举起的长刀眼看着就要从李达的头顶劈下时,一块酒碗的碎片不知从何处飞了过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到了齐卢举刀的手腕上。
哐当,长刀掉在了地上,可李达那握着菜刀的手却依旧很稳,一刀劈下,已经躲闪不及的齐卢只好侧侧身用肩膀硬扛了这刀。鲜血顺着齐卢的右臂不断滴落,怒火中烧的他忍着那钻心的痛,一脚将那发疯的李达踹了出去,吼道:“哪来的鼠辈,背后偷袭算什么东西,有种给我出来。”接着对他的手下吼道:“愣着干嘛,先给我剁了这杂碎!”
“不想死的都给我滚!”刚刚从后院走出的石磊吼道,擎凡几人也跟在他的身后,夜辉的手里还把玩着一个残缺的酒碗。
看着夜辉那戏谑的眼神,石磊那盛气凌人的模样,齐卢气红了眼,对他的那帮被石磊喝停了的手下吼道:“愣着干嘛!全他妈的给老子往死里砍!”
石磊听了齐卢的话,嘴角上扬,转头对擎凡道:“老大,这可是他们自找的,怪不得我!”
“下手轻点,莫出人命。”
擎凡话罢,石磊就朝着向他们这边冲过来的,齐卢的那帮手下冲了过去。握拳,侧身,出拳,抬腿,出脚二十几个简单的动作过后,齐卢的手下已没有一个站立的,全都趴在地上,疼的嗷嗷直叫。一旁的齐卢面色惨白,一条手臂耷拉着,鲜血依旧不停的滴落,另一条按着伤口的手臂剧烈的颤抖着。李稚看到石磊如此轻松的就将齐卢一伙打翻在地,已被惊的愣在了原地,而李达不知何时又移到了那根柱子前,静静的倚在那,显得相对平静一点,只是他的双眼却紧紧的盯着齐卢,手中也还紧紧的攥着那把菜刀。
擎凡看到此情此景,对齐卢开口道:“不想死的话,就带着你的人赶紧滚,我们在这等你三天,想报仇的话务必在这三天内过来,三天之后你们的人若敢踏进这里一步扰这两兄妹清净,全族皆灭!不要质疑我说的,要不你会后悔一辈子。”
擎凡的话说的很大,大到很难让人相信,但他那平静的语气却狠狠地揪着齐卢的心,让他又不得不去相信。
齐卢咬牙切齿的对擎凡几人说道:“好,很好,千万别死太早,明天我会准时来收你们的人头。”然后又对着他的一帮手下吼道:“没死的都他妈给我起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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