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整了整衣服,开始讲诉其不为人知的委屈经历。
“那七色羽,本来就是我费尽千辛万苦从九重山寻来的,你们也知道,我身为一只蝙蝠,走兽不接纳我,飞禽也鄙视我,我心里苦哇!”
“好不容易找到七色羽,本想着可以进入飞禽大家庭的怀抱了,可那帮家伙不但抢了七色羽,还说是我偷他们的,最后扬言若再看见我一次,就要把我杀了,我心里苦哇。”
“我最后苟延残喘地逃到国外,这口气一直咽不下,直到最近我听说亮羽大赛要在姚山动物园举办,我以前也在姚山待过,熟知姚山的一切,这才决定回来拿走我自己的东西。”
“我这么做有错吗?我身负冤屈得不到伸张,连自己九死一生寻来的宝物也被抢了,我心里是真的苦哇”
林北听到这觉得有些离奇,主要是剧情反转太快,虽然还没办法证实安德鲁所说是否真实,但看他的表情倒是真情流露,小眼泪都流下来了。
所以说,真汉子为什么就不能哭鼻子,安德鲁就哭得挺好,愤怒中带着委屈,委屈中带着煎熬,最后眼泪流出来,整个人就痛快了。
林北等安德鲁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点后才说道:“这么说你是正义的一方,我们才是助纣为虐的坏人”
“可不就是这个理嘛!”
“放你的狗屁!”林北的脏话再也藏不住了,“你看看姚市都被你搞成什么样了!就你委屈?就你冤枉?那些死掉的人又他妈跟谁去说理?”
安德鲁一脸莫名其妙,也是出口成脏:“这些他妈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跟你没关系,那六个怪物不就是你搞出来的嘛,你最好像个爷们一样敢作敢当!”
听到这,安德鲁总算是有些明白了,气急败坏地骂起来:“你是不是傻?我好歹也是在姚山待过的,怎么可能干那些蠢事!何况我还是一个贵族,根本不于屑撒谎,你们到底有没有调查清楚!”
谈话谈到这个份上,林北才醒悟过来自己还真的没有去仔细调查过,所有消息都是听虎大力和阿狸的一面之词,如今正主出来喊冤,那这事就要再合计合计了。
于是林北就问道:“你说那六个怪物不是你搞出来的,有什么证据吗?”
“这还要什么证据!”安德鲁挥手扔过来一张照片,“这是黑暗议会的审判之力,也只有他才会制造那么低俗的怪物。”
林北接住照片一看,发现是一个阴沉沉的男人,眉毛又细又淡,嘴唇也薄,眯着单眼皮的小眼睛,一看就是个冷血阴暗的反派人物。
“这家伙喜欢别人称呼其为凯奇,他是跟着我一起来的,表面上是协助我,其实更多地是监视我,因为我毕竟是半路加入黑暗议会的,他们生怕我背叛他们,他们知道个屁,老子从来没想过要真正加入他们。”
林北现在也看出来了,这个安德鲁属于“身在曹营心在汉”的类型,其虽然一个劲地喊冤,一心想找当年污蔑他的混蛋报仇,但一涉及东西方的阵营归属,他是坚定地站在东方的。
既然把话说开了,那林北也就不会乱扣帽子,安德鲁也很识相的把楚兰儿放了,只是这姑娘中了蝙蝠毒,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了,但这也怪不了谁,谁叫她是一个强大的除妖师呢。
接下来几人赶着回河度大厦,因为安德鲁说了,那个变态的审判之力,就是三个“外国友人”之一,其最擅长的就是隐藏身份,然后出其不意地发出致命一击。
其目的暂时不得而知,但看起来他的第一步就是搅乱姚市,让各方势力互相产生摩擦。
真相似乎已经被浓重的黑雾遮掩住了,一切都显得模糊不清,林北走出厂房抬头正好看见日出,今天自然又是一个好天气,可心中一股挥之不去的阴影却是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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