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戈又惊又喜,似乎完全没有往另一个方向去想,单纯的以为连心被贺然吓到了,想要自己做依靠,他搂住连心的手也变得不安分,在连心的大腿上摸索着,动作变得不安分。
“讨厌,”连心忍住恶心,嘟着嘴装成害羞的模样侧过头躲过了刘戈火热的亲吻。
“走啦!”连心矜持的站起来,扭头去理裙摆,偷偷的朝言谨欢做了一个一k手势,回头挽住刘戈的手臂笑着往外走。
言谨欢得到信号后,仍然面上风轻云淡的看着连心和刘戈顺利的从黑衣人身边离开,她端起桌上空杯,倒了一杯红酒,摇晃着酒杯出神,厕所距离走廊大约一百多米,按照连心的脚速,大约两分钟就能走到厕所,刚刚她无意中扫见一个矮个子男人拥着一个漂亮的卖酒女往厕所走去,言谨欢在心里默默计数时间,一,二,三二十,“哟,刘戈和连心这是去厕所享受爱意去了?啧啧,这家伙真是的,不知道上楼去开个房间,在厕所那种地方有什么意思?”耳边传来稳步缓慢的脚步声,伴随着贺然略带惊讶的不羁笑声。
言谨欢陡然愣了愣,她没想到贺然会在计划之内回来,她认为像贺然这种有钱人,多半都有点洁癖,不然他也不会话说到半截跑去换衣服,有钱换衣服之前不是还有泡个澡?也绝不会允许自己顶着个鸡窝头出来继续见人,不得再做个头发什么的?这种三分钟就弄好一切,再一次变成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的贺然让言谨欢的心猛地一缩,脑袋里只有两个字。
完了!
“怎么?在发什么呆?咦。依丫跑哪里去了?戏还没演完,女主角就换人了,估计她跑到什么地方怄气去了,”贺然这话里有话,让言谨欢心有疑惑。
什么叫做戏还没演完?什么戏?
“既然刘戈跑去和美人缠绵去了,那我们是不是也该去找个地方温存温存?”贺然刚刚从手下报告得知连心突然心回意转,还让他有点怀疑是不是连心和言谨欢使的计谋,这会儿看见言谨欢表情实在是太镇定,丝毫没有一丝的担心的样子,甚至看起来无动于衷,不由加深了他心里的奇怪。
既然事情随时有变动,不如趁早先把这个女人拿下。
言谨欢还没意识到自己过于淡定已经引起了贺然的怀疑,她脑袋里急速在寻找脱身之计,面色还是淡如水,“贺先生,你说笑了,我不喜欢男人。”
连心没在这里,没有人质和束缚,经过了先前的事情,她已经对他提防了很多,不会再随便就被他得逞,不用瞻前顾后,言谨欢推翻了先前的承认是女人的话,打死不承认的信口胡说。
贺然抽出一根雪茄,叼在嘴边,挑着眉,竟也不惊讶她这前后矛盾的话,“有意思,”拿下雪茄夹在食指和中指间,看着她别有深意的说。
言谨欢懒得和他继续周旋,反而开始担心连心的情况,按照两人的计划,最多五分钟就应该在厕所里闹出点动静,可是现在动静没有一点,刚刚那对去进厕所的男女,毫发无损的走了出来。
完了,连心是我害了你!
言谨欢在心里已经认定了连心被刘戈祸害了,她心急之下已然坐不住了,嚯的一下站了起来,还没往外走出一步,黑衣人就围了上来,言谨欢担心连心那边出了什么意外,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去干架,身后的贺然慢悠悠的问:“美人去哪里?”
言谨欢淡定不了了,撕裂了镇定的面皮,眉目隐约有杀气涌出,“让开,”言谨欢声音冷到冰点,仿佛有人应一句就会立刻冻成冰块。
“美人生气啦!”贺然捡起桌上没抽的雪茄,叼在嘴里,掏出打火机点燃,随手丢在了沙发上,他双手插兜,慢吞吞的踱步到言谨欢的身后,伸手在她细腰摸了一把。
言谨欢憋着怒气被他这个轻佻的动作瞬间激怒,她反手就是一拳带着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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