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下夜班,从亮堂堂的天,睡到天色黑昏昏,也没有睡足了觉,睡意依然很浓,若不是隔邻而住的哥喊我,我都不知道睡到何时。
我都不知为何我如此嗜睡,前些日子,我都不怎么睡觉,夜班后还要做些零活,一点也不知疲乏,可现在如此困顿,是不是我要把过去的劳累一下子都歇过来?这才导致我会如此的贪睡。
晚上仍然要上班,而我不愿出被窝子,但也得强忍着醒来穿衣,哥己经喊我两遍了,再不起床,可就赶不上班了,多想赖床一会儿,可哥喊我几多遍,我再不醒目就不好意思啦。
这几日,我在哥那里白吃白喝,不用我做饭,到点来喊我,饭后,又不用我收拾,拍拍屁股走人,想起这些,我就有些害躁。
几次跟哥说:别做我这一口饭儿,怪麻烦你的,我一个人的饭好应付,凑合凑合就行了。其实是我心里不好意思了,我的懒总不能老让别人买单吧,但哥每日如时叫我,我亦不能推却。
今时,天气已冷,清冷的屋里昏暗,使我久久不愿动身起床,头脑常伴些隐疼,只想静躺,近来牙口疼痛,只道是生了内火,现在又赖床不起,困意来袭,也只认为是困乏,可坐起身来,暖意立释,冷意逼心紧迫,想来是身体有恙了。
时间不容我常卧,忍心中之违,披衣而起,屋中所触,皆是冷气,我草草地用冷水抹了把脸儿,清醒了些儿,便去了哥的住处吃了晚饭。
幸好有个贴心的哥在身边,不然,谁会怜顾自己,再怎么不舒服,也无人给你做一口热饭儿,心怀感动,便去上晚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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