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感到有人在监视，也许可能就是老头的人在保护她们吧。

    老头看了看丁凡，叹息一声说道：“臭小子，说句实话，几年不见，你的功夫是比以前厉害许多，但是和以前相比，也多了一些顾忌。不像以前那样做事果决、了无牵挂。就像这次，你完全可以不管小冉的死活，并且违抗命令，虽然最后你还是完成任务，但你要记住，不是每次你都有这么好的运气的。”

    “我知道。”丁凡淡然说道。然后叹息一声说道：“人总是会成长的，了无牵挂也说明没有人值得你关心，反过来说，等于没人去关心你。人是群体生物，最可怕的不是伤痛或者恐惧，而是孤独。我之所以退出‘黑火’，也不过是在找寻自己活着的意义，杀戮只会让我更加孤独……”。

    老头深深咀嚼着丁凡的话语，良久，赞许笑道：“几年不见，我才发现你还有作为哲学家的潜质……”

    “谢谢！如果能够干掉天之眼和血之翼，我会去尝试做一个哲学家的。”丁凡幽默说道。

    “哈哈，那好，到时候到那里演讲，我一定会去捧场的，不过别忘了卖给我留一张门票。”老头大笑说道。

    “一定……”，丁凡也跟着大笑起来。

    走在前边的阮孤烟和冉冷竹莫名其妙回头看着两人，不明白这一老一少怎么突然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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