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望着身旁冷静的男人。
竟有些失神,她记得以前曾有个人,如他般冷静睿智。
天下难事在那人眼中似乎都如小孩过家家般。
她猛地回过神,强压住心底泛滥的情绪。
“无需,你在楼中等我便可,皇宫我经常出入,早已司空见惯。”
慕靠山虽武功高强,可身在异营,若惹上些麻烦。
靠一人之力,绝无反击之本。
她不可让他进宫冒险,毕竟她能称得上朋友的人,太少……
可慕泽哪理会,披风盖肩,一把拦住身旁人的柳腰。
往侧旁可控“电梯”走去。
“需信,等会汝用得上吾。”
男人的话把袁园媛到喉的话堵住了。
在他掀披风那刻,她又闻见那丝若有若无的味道。
那曾经令她安心、依赖的味道。
她张了张嘴,最后沉默了。
她此刻任由心中泛滥的情绪,选择了相信…
待两人达至一楼后,刘公公还才走到五楼。
等刘公公走到一楼后已然气喘吁吁。
“老…老奴…怎不知有此物可代行走?”
刘公公有些生气地指着两人身后的“电梯”,高声说道。
“啊?刘公公在小女子眼中一直都是神通广大、无所不知的大人物。”
“此物,这想必刘公公定是知何用的,这…刘公公选择走楼梯,定是想锻炼身子骨吧?”
袁园媛面上无辜略带一丝崇拜地说道。
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要这死太监爬上爬下,累死他!
“这…这是自然知道,老奴意思是袁商人走得如此心急作甚,老奴还没下来呢!”
刘公公被夸得心里有些膨胀。
面上装得傲娇地尖锐着嗓子说道。
“是是,是小女子太心急了。”
袁园媛微笑地说道。
旁边的男人便搂着她出了大楼门。
丝毫没有将刘公公这个人放在眼中。
气得刘公公敢怒不敢言地直抖手中拂尘。
至于为何不敢言,因为她旁边的那个男人气势太过压人。
无言中都能震慑人于恐惧之中。
若这点儿眼力劲都没有,他怎能在深宫险境里摸爬滚打四五十年呢!
“等等,袁商人,皇上说只召见你一人。”
刘公公拂尘一挡,挡住袁园媛上娇的路。
慕泽刚想开口,却被袁园媛先一步挡下。
“刘公公,他乃小女子极要好的朋友。”
“那也不行!皇宫岂是谁都能进去的?!”
刘公公高傲地哼了声道。
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令人反感。
“刘公公,若他不同行,只怕今日在下也只好回绝皇上的召见了。”
袁园媛依旧风轻云淡地说话,可说出的话字字铿锵。
“袁商人,这莫不是要违背皇上口谕?!”
刘公公瞪着有些混浊的双眼,尖锐的声音里带着愤怒。
“刘公公!皇上召见是极其重要,可在下实在抽不开身,如此回绝,也是极为无奈。”
她今天是铁了心要带上慕靠山的了,因为在刚刚,
她想到了摆脱花席慕纠缠的法子。
刘公公气得身子有些发抖,指着袁园媛刚要开口高吼。
却被一旁男人瞬刺过来的寒冷目光堵了回去。
“刘公公,不过多带一人罢了,并无何地不妥。”
袁园媛瞧出刘公公的动摇,趁热打铁地说道。
“这…好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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