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足智多谋、福大命大是绝对不会有事的。”
一群丫头听了灵心的话,那颗挂着的心落了地。
她们相信如传神般的袁商人是定不会有事的。
“好了,大家都将东西整理好,马上就要开门营业了。”
“是!”
众姑娘开心地高喊应道。
便开始快手快脚地忙活起来了。
灵心看着这群丫头,心底一股责任感油然而生。
袁商人,我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而山崖底下这边,此时的袁园媛脑袋趴在手上,正迷迷糊糊地睡着。
山林内,一个身影大步走来。
他脚步极轻,却依旧惊醒了石中人。
她猛地睁开眼睛,那一刹,眼里充满警惕。
那是来自身体的本能反应,看得慕泽心下微抽。
“回来了。”
她轻声,声音开始沙哑。
“恩。”
他将采来的草药放至石头面上,用石头砸碎后,伸手欲要抓她的脚。
她侧开躲过。
“我自己来就好。”
她浅笑说道。
“不过敷药,何来矫情?”
慕泽低沉着声音说道。
他知她吃这套。
袁园媛微尴尬地笑了笑。
也是,敷药罢了,她为何矫情。
想罢,她便将受伤的脚伸出,轻放在男人早就摊开的手掌心内。
“慕靠山言之有理。”
她手撑着石头,看着身下蹲着的男人说道。
嘶地声,男人撕下自己的下摆一块,替她的伤口处轻擦拭着脏物。
后上药、包扎,
其手法娴熟,既快又轻,让平日里常上药的她都暗暗一惊。
她抬起脚看着包扎好的脚裸,很是工整。
后他将剩下的药物敷在他烂得惨不忍睹的手背上。
他用她用剩的黑袍料子随意包扎了下。
“吾刚采药看了,此地地形奇特,出口难寻。”
这个地方地形奇特不说,且野兽也多。
照如今情况来看,怕是会在这住得上些时日,才能找到出口。
而袁园媛则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那便先在这养伤吧,等好了再说。”
她向来无处可归,所以从来习惯随遇而安。
“汝为何对傲血剑如此执着?”
慕泽突然开口问道。
昨晚,他在她脸上看到了当年无助的慌张…
而男人的话让袁园媛微微一笑,似是嘲笑又似无奈。
“不怕笑话,这三年来,偶尔感到孤独无助、寂寞空虚时,无处可说,就与傲血聊天。”
她指扣着手背上的结痂,轻声说道。
“久而久之,它便不像武器,倒像个朋友,难割难舍。”
她又叹气一口,这些话她从不与别人说。
可自从眼前这个男人与她出生入死后,她便不再有任何提防。
她手习惯性地摸了摸腰间,却空空如也,心底一股失落悄然升起。
袁园媛平静的话让慕泽的心底却掀起万浪。
两人间顿时陷入沉默。
她不知想到什么又是一声轻笑。
“想来搞笑,我似乎天生与崖有仇。”
她回忆着穿过来的这七年来。
慕泽银瞳一闪暗悔。
“当年逃离组织,被踢下崖,当年追捕四王爷,被推下崖,当年逃婚,自己跳下崖,如今连累慕靠山,一起跳崖。”
袁园媛说着说着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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