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灌了两口热茶,迟疑的瞥了一眼神色莫名的萧昱苍,而后方才正色道。
“据消息,赵景康皮肤溃烂的程度越发的严重了,甚至都已经出现半昏迷的情况了,薛明贵生怕赵景康小命不保,添油加醋将情况说得非常严重,严重到随时都会呼吸停滞,所以虽然是心不甘情不愿,但镇国侯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草草收罗了二十口大箱子盖上红布就给抬了来交差,顺便逮师父直奔康王府去了。”
“可有派人跟着师父?”苏悦柳眉紧蹙的担忧道,“虽然表面上看好像是没什么问题,但师父送上门去,就等同于是自投罗网,安危才是首要的。”
“放心吧,龙一跟着去了,薛良还带人暗中保护,师父不会有危险的。”杜仲说着却是忽而一顿,先是同苏悦递去一记别有深意的眸光,而后方才勾了勾唇角奸诈一笑,“师父拎着的药箱和他身上可全都是毒。”
“那也得千万小心,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更何况康王府那是什么地方,龙潭虎穴都比之相对安全。”苏悦眼睛微眯的沉吟,“早知师父赶这么早就跑去康王府的话,我本该帮他准备几样暗器以备不时之需的。”
将她神色流转间的担忧之色看在眼中的杜仲蓦地抽了抽唇角,“放心吧,悦悦你没来及给师父他老人家准备,但却并不妨碍他自给自足哈。”
“嗯?”总觉他话里有话的苏悦眼睛一眯。
“嘿嘿,师父搜走了你不少的暗器,说是暂时借用!”
杜仲说着都忍不住偷摸一把汗,师父收罗苏悦藏在暗格中的暗器时笑得极为诡异,而他却看着都不免心惊肉跳,那些个闪着嗜血寒光但造型古怪的暗器实在是令他匪夷所思,苏悦那颗脑袋究竟是什么构造的!
无视杜仲那千变万化的古怪脸色,苏悦自顾自的又斟了一杯热茶,幽幽瞥一眼目光深沉的萧昱苍,但见她看过去时,原本深幽晦暗的星眸中蓦地闪过一抹晶亮,苏悦眼睛一眯冷冷瞪他一眼又别开了眸子,却是不意瞥见一旁跟个木桩子似的笔直的杵在那里的邵峰担忧的目光瞬也不瞬的看向锦榻上的某人。
而见她久久不语,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但见自家老大好似撑得极为辛苦,不禁有些同情却又有点幸灾乐祸的别了眸子。
“啊,对了,差点忘了同你说,据薛良的消息,被康王府地牢中的玄虚老道这会儿只剩半条命了,而且授意下狠手的还是皇后和镇国侯”
“呃?怎么回事?就算薛明贵再是落井下石,皇后和镇国侯也都不该下次狠手吧。”苏悦狐疑的柳眉高挑,意有所指的沉吟,“还是有人暗中筹谋?”
会意了话中深意的杜仲轻轻摇头,忙替自家老大辩驳,“老大这两日哪有那个闲心跟他们下套啊,也实在是玄虚老道以往太过自视甚高仗势欺人了,这不才一落难,落井下石的就不止薛明贵一人,他还能有口气在都还是老天没开眼呢,据消息皇后给镇国侯下的令可是诛杀!”
“呵呵,都说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不过,康王这都还半死不活呢,皇后和镇国侯竟已经提早卸磨杀驴了,这未免也忒心急了吧。”苏悦好笑的直摇头。
“所以估摸着镇国侯的顾忌在此,所以才没真的如皇后的愿灭了玄虚老道,只不过是命人折磨而已。”杜仲唇角弯弯的讪笑扬眉,“不过,倒是挺合我心意的,真要是给他一刀了断了,那多可惜啊!”
“你就幸灾乐祸吧!”苏悦说着却是不觉莞尔一笑,“赵景康自己作死,那是他家的事,就要他且作且乐呵吧!”
杜仲嘿嘿一笑。
将手中空了的茶杯放下,这才想起了什么的苏悦眸光微闪,“你可知镇国侯送来的聘礼搁哪儿了?”
“聘礼?”被她突兀的转移话题,杜仲一时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好像被给你收进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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