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事,我实在担心皇后和镇国侯会因为心火难消而迁怒到师父头上去,毕竟这事他们又不是没有干过,这会儿生不如死的玄虚老道可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
“是我思虑不周了。”将手中的茶杯轻轻阁下,苏悦抱憾的喟叹道,“不过,谁叫他们欺人太甚嘛,平日里我倒是可以视若无睹不予理会,但他们居然仗着我的好心得寸进尺,那就且对不住了,新仇旧恨一起算!”
“这事我早想百八十遍了,只可惜,我是有贼心没贼胆啊!”杜仲很是无奈的苦笑摇头,猛地灌了两口热茶,却是不意瞥见赫然闪身而入的薛良。
“咦?怎么了?干嘛这么严肃啊?”
“薛良参见王妃,见过杜少主。”薛良先是极为恭敬的同两人拱手心里,顿了一下,方才正色道,“出了件大事,属下思量了许久,不得不来打扰爷的休养,不过最好先劳烦杜少主您跟属下跑一趟,回来再同爷说。”
“究竟出什么事?”杜仲很是费解的追问道。
薛良缓缓抬眸面色肃然凝重的看向杜仲道。
“玄虚老道在康王府的地牢里畏罪自杀。”
“耶?怎么c怎么可能?”杜仲猛地跳了起来,抖着唇角缠着音不可置信眉峰紧锁。
瞥一眼激动到焦躁的来回踱步的杜仲,苏悦眼睛微眯的看向薛良。
“具体怎么回事?”
“禀王妃,消息是爷安插在康王府的探子传来了的,他们只知道玄虚老道突然暴毙,镇国侯与薛御医匆匆赶到时,玄虚老道早已没气了,薛御医经过一番细致的检查后得出结论,玄虚老道是服毒自尽,而且约莫是怕被追究而畏罪自杀”
苏悦与杜仲相视一怔,比老狐狸都还要鬼精的玄虚老道竟然会畏罪自杀?
如果漏洞百出的理由,究竟是深谙后宫的皇后会信,还是久经沙场足智多谋的镇国侯会信?
而似乎是猜到了两人心思流转间的种种疑虑,薛良迟疑了又补充道。
“另外,此刻康王正性命攸关生死垂危,所以对薛御医的话也并未深究,反倒是大手一挥直叫命人将尸首丢去了乱坟岗,经手的人恰巧是我们安插在康王府的眼线,我们的人第一时间就玄虚老道的尸首给藏到了南郊的一处别庄。”
“可有被人察觉?”苏悦眯着眼睛面色深沉的道。
“王妃请放心,我们的人做得很隐蔽,玄虚老道的尸首被抬走后就立马换了一具刚刚入土的尸体在那里,而且据留守的暗卫的禀告,就在那不久,相差也就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有人鬼鬼祟祟摸进乱坟岗在那具尸体旁放了一把火”
“可知幕后主使是谁?”苏悦蓦地眸光微闪。
“暂且不知。”薛良抱憾的轻轻摇头,顿了一下,瞥一眼一脸漠然的杜仲,方才接着道,“不过,暗卫已经跟着那个放火的人了。”
“很好!”苏悦同薛良微微颔首,转而眸色深沉的看向靠坐在锦榻中神色莫名的杜仲,微微翘起的唇角间闪过一抹奸笑,“对于薛明贵的断言,我可是一个字都不信,杜仲你要不要陪我一道去南郊别庄看看玄虚老道的尸首?”
“耶?不是吧”杜仲惊恐的瞪直了眼睛,连连摆手,唇角微僵的瘪了瘪嘴,“要去也我也是自己去,我要真敢带你同去,不说老大会拍死我,我可都不想再见到午后的事情发生。”
“”苏悦一时默然,杜仲的担忧她又岂会不知,萧昱苍的逞强很多时候根本并非故意而是无意识的不自控,在外人眼中,甚至就连在鬼谷子与杜仲眼中,他都是傲然挺立的强者,但却唯独将所有的脆弱与疲惫真实的展现在她面前。
猛地灌了两口凉茶,杜仲见她还是一副坚持的神情,不由得挫败的苦劝道,“悦悦,老大这次真的是虚弱到极致了,你就别再磋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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