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猫腻,杜少主才会心有芥蒂不敢太过武断的下断言而已。”
苏悦面色暗沉眯了眯眼睛,而嘱咐她早点休息后,苏浩便也忙告辞。
翌日一早,待到苏悦自睡梦中悠然转醒时,身旁之人早已没了踪影,心下陡然一沉间忙起身的苏悦脸色发臭。
而当苏悦转身掀帘出了里屋瞥见靠坐在锦榻上闭目养神的萧昱苍时,不禁眸光微闪,而再一一瞥过坏笑不已的杜仲与眸色深沉的苏浩时,不由得唇角微僵。
“怎么了?你们该不会都在等我呢吧?”苏悦不疑有他的狐疑道。
“这都日上三竿了都!”杜仲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角。
搁下手中空了的茶杯,苏浩苦笑着叹息道,“田嬷嬷来了几趟都被林寒给挡下了,估摸着你要是再晚会儿,祖母都该亲自跑来请人了。”
“耶?祖母又来找我作何?”苏悦眨着狐疑的眸光不可置信的道,“难不成又来打我银子的主意?”
“大概不是。”将她神色流转间的不以为意在看在眼中的苏浩轻轻摇头,“听胡杨说祖母一早醒来就心事重重的,好像很纠结又很气愤,总是围着佛龛黑着脸团团转。”
“耶?心事重重,佛龛佛龛?”自顾自斟茶倒水的动作陡然一僵,苏悦蓦地一窒,“糟了,该不会是被祖母给发现了吧?”
“什么?”苏浩与杜仲齐齐看向他,甚至就连靠坐在锦榻悠然品茗的萧昱苍都将深幽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
“那个,那个我发现祖母将阿苍给我的灵符偷偷藏在佛龛里供奉后就给她偷梁换柱了,原本是随手拿了陈氏的一样东西塞到佛龛了的,但事后却又总觉此地无银三百两做得有点儿忒过了,所以就换了陈氏的一缕头发丝撒在里面”
“所以?”苏浩扶着额头眉峰紧蹙的眯着她。
“所以可能太过隐蔽了,祖母大概一时间只注意到灵符没了,急着找我套话,想知道灵符到底在不在我手上,而至于那头发丝估摸着祖母和田嬷嬷这一时半刻的还甄别不出究竟是谁人的”
苏悦说着都人不足唇角微僵的两手一摊,“好像这下又多此一举了!”
“”杜仲忍俊不禁到浑身都在颤抖,真亏闲极无聊还有心思跟苏老夫人和陈氏玩阴蛾子,结果却是不想竟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要不要我陪你去?”见她一副纠结不已的表情,苏浩不禁苦笑着喟叹,“还是你想避而不见?”
见她久久不语,手中的茶杯幽幽搁下,杜仲不禁皮笑肉不笑的凉凉咕哝,“悦悦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狠狠瞪了一眼,捧起桌子上的茶杯猛地灌了两口,苏悦抖着唇角幽幽咕哝,“我那哪里怕了,我是担心我会一个忍不住破功了!”
“”杜仲一时哑然,满头雾水的瞪向她。
而对于她的心思略知一二的苏浩却是不觉莞尔,“甭说是悦儿你了,就是我只要一想到祖母虔诚跪拜祈福了那么久的灵符竟然是陈氏的头发丝,我都忍不住想要捧腹大笑。”
哈哈哈,苏浩话才方落,杜仲便早已抱着肚子笑到桌子底下去了,而靠坐在锦榻中的萧昱苍亦是猛地一阵呛咳。
直叫相视苦笑的苏悦与苏浩兄妹二人一脸黑线。
“算了,我还不去好了,我这都没去呢,都已经开始头疼了都。”苏悦说着都忍不住瘪了瘪嘴。
“那悦儿就别去了,叫无霜去回苏老夫人一声,就说悦儿正忙着赶制嫁衣脱不开身。”萧昱苍说着缓缓起身,朝她缓步走来,“另外等下晚会儿师叔会回来一趟说点儿就走,悦儿最好也别错过了。”
“咦?师父传话回来了?”苏悦忙跑上前两步虚扶一把,“他那么情况怎样?”
萧昱苍才一落座便向杜仲看去一眼,唇角陡然一僵的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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