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逃之夭夭。”苏鸿朗说着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早知他犯的乃是如此祸事,我就是宁可要他把牢底坐穿也绝不该凭着我这张老脸去求人把他给捞出来!”
“爹,这事要怪也只能怪俊文一时鬼迷心窍,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他才是啊。”苏浩状若不意的急切道。
见他竟自动自发的提到找人,苏鸿朗便也顺势为之,“正是如此,所以爹才急着要你来帮忙带人去找啊。”
然而,面对苏鸿朗恳切的注目,苏老夫人忧心忡忡的目光,以及陈静秋泪水盈眶的邪光,眉峰紧锁的苏浩扶额沉思了良久方才苦着一张脸喟叹道,“可我也实在是分身乏术啊。”
苏浩不做声色的将三人神色流转间的异样看在眼中,同三人状若很是无奈的耸了耸肩。
“爹您该也是知道苍王殿下嗜血残暴六亲不认的威名,人家苍王的聘礼都业已妥妥的送了来,这眼瞅着婚期马上就临近了,悦儿的嫁妆可也是当务之急的事了啊,否则的话,真是出了什么岔子,我想c我想爹恐怕也不好交代吧”
苏浩一副欲言又止又很是纠结的表情,一一扫过几人的眸光中满满的凝重之色。
苏鸿朗顿时挫败的跌坐回来了椅子中,冷冷瞪了一眼傻眼呆愣的陈静秋,面色不禁更加阴沉了几分。
而缄默不语了良久的苏老夫人终是开口道,“浩哥儿所言在理,给悦儿将嫁妆准备妥当才是浩哥儿的当务之急,至于文哥儿的事,还是交由管家负责带人去寻吧。”
苏老夫人的话才方落,不待苏鸿朗与苏浩的反应,原本掩面啜泣随时都在关注着几人动态的陈静秋猛地起身,瞠目结舌的抖着手指难掩哽咽的道。
“耶?那,那怎么可以,管家哪里能有苏浩他这个跑买卖的人脉广,俊文眼下只身在外岌岌可危,更是万不可叫官府的人先咱们一步找到他啊”
苏鸿朗与苏老夫人脸黑的瞪着一个没拦住就把实话给吼了出来的陈静秋,再看向苏浩的眸光不禁略带几分尴尬,而这时才缓缓起身的苏玉兰无视神色莫名的苏浩径直朝陈静秋走去,欺身上前不知同她嘀咕了一句什么,陈静秋竟反手拉起苏玉兰转身便走。
被眼前这突来的一幕搅得一脸茫然的不止频频眨眼的苏浩一人,甚至就连苏老夫人与苏鸿朗都面面相觑。
而直到遣苏浩先去忙,偌大的书房中只有苏老夫人与苏鸿朗两人时,苏老夫人方才同苏鸿朗面色阴沉的道。
“鸿朗啊,你怎么这么糊涂,事情都发展这个份儿上了,你竟然还帮着陈静秋给文哥儿擦屁股,你这么多年的官场都是白混了不成?这点儿人情世故竟也不懂?”
“娘,事情并非您所想的那么简单。”
对于苏老夫人的斥责,苏鸿朗并非懊恼,而是烦恼的扒拉了扒拉头发。
“俊文这事的确是太过荒唐,但那些个有心之人恐怕早就盯上了俊文,为的就是人赃并获抓个现行,但娘大概也能猜的到,现在这个时候绝非良机。
我要是那有心之人一定会等到春闱进行时或者讲讲开考前揭发,那才是最为恰当且合情合理的时机,但他竟然偏偏背道而驰选眼下这么个当不当正不正的时候。
我此前也很是费解,所以才急急忙忙将人给带回来问个清楚,但谁成想,我不过是内急如厕的功夫,俊文那个逆子竟然就开溜了,只不过,刚刚得到的一个消息却是令我忽然间茅塞顿开。”
“哦?什么消息?”见他面色间满是凝重之色,苏老夫人不禁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陪同西凉太子与红霞公主一道而来的还有一位举足轻重的幕僚,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穆家长孙穆志远,而他现在的身份是西凉公主李静的驸马。”
苏鸿朗说着面色愈发的暗沉了几分,同苏老夫人相视凝眉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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