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如。
而相对于杜仲心思流转间的腹诽连连,苏悦则心无旁骛的忙活着手里的活计,对于苏浩的疑虑回以淡然一笑。
“旁的事,或许都可以精明算计,但对于阿苍来说,皇上与太子是决然不同的,他们不止是君臣更是亲人,是血浓于水的亲情。”
苏悦说着却是忽而一顿,将苏浩神色流转间的凝重之色看在眼中,唇角微微翘起。
“如同我在哥你心中的分量,就算日后我们各自成家,但那份亲情始终都在,相对而言皇上大概是他最为亲近的亲人了吧。”苏悦不无感叹的道。
苏悦深明大义的感叹令杜仲都不免为之动容,看向苏悦的眸光中不禁多了几分钦佩与感激。
然而,诚如苏悦所言,萧昱苍此间的确是虚弱得紧,就是更换一下厚重的官服他都累到近乎虚脱,缓了许久方才在暗卫的帮扶下飞出了苏府的后院直奔小巷中的马车。
苏悦一袭干净利落的锦衣长袍作侍从打扮,靠坐在马车中却时不时忧心忡忡的瞥一眼环臂抱胸的萧昱苍。
“阿苍。”
“嗯?”
“你还好么?”
默默了良久,萧昱苍方才缓缓收回愈发深远的眸光。
“还好。”
“太子的那首诗,‘夕阳晚霞红,东宫南隐影。不做东篱下,离弦飞鸟惊。’是不是在暗指这其实这是一个局,我们此番‘离弦’将要‘惊飞鸟’?”
“不,事情远非那么简单。”萧昱苍同相视摇头,“这个局并非是我们在设,而是皇后与镇国侯为我们而设的,所谓的离弦指的乃是皇后离宫,飞鸟惊,惊的也是我与太子。”
“嗯?此话怎讲?”苏悦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眸子。
“太子以诗暗示我,皇上有血光之灾且危在旦夕,东宫已经南隐护得他与师父的安危,不做东篱下是指皇后与镇国侯不在安分守己彻底识破脸皮,皇后离宫镇国侯掣肘,但皇上命悬一线,他们在逼宫,更是在蓄意祸水东引陷害太子阴谋篡位”
“为何非要是现在这个时候?”总觉哪里不太对劲儿的苏悦不禁狐疑的柳眉高挑。
“因为赵景康随时都有可能殒命!”萧昱苍说着面色越发的阴沉了几分。
苏悦蓦地一窒,眼皮直抽的哑声道,“该不会是镇国侯寓意夺权篡位吧?”
“”萧昱苍回以她一记别有深意的眸光,“悦儿你给我的丹药,药效能顶到什么时候?”
“最多不过三天。”将他神色流转间的凝重之色看在眼中的苏悦眸子暗了暗,“炼制聚元丹所需药材非常繁多且有几位草药很是稀有,所以我搜遍了我哥小药房,还拜托我哥搜刮了京城几乎所有的药铺,甚至还在杜仲手里抢到了不少稀有的宝贝,费尽心力最终也才炼制了三粒聚元丹而已。”
“三天已经够了!”萧昱苍面色深沉的微微颔首。
“哎,可是c”苏悦说着却是迟疑了一下,深深的瞥了他一眼,方才正色道,“可是待到聚元丹失效后,你可就毫无自保之力,至少昏睡七天”
“嗯!”萧昱苍心中有数的敛了敛寒眸,“等下莫要同皇上和太子提及此事。”
“好。”同他轻轻点了点头,苏悦微微翘起的唇角蓦地闪过一抹奸笑,“不过,你也要答应我,有什么不舒服不许硬扛!”
“好,我答应!”深知她担忧几何,萧昱苍说着便将她一把搂进怀中,“等下进宫后陪在我身边,万不可乱跑!”
一路畅行无阻的进得宫来,马车直到最后一道太和门时方才停了下来,萧昱苍率先跳下马车,正欲伸手去扶苏悦时,才探一下脑袋的苏悦便忙转了方向,背对着他利落的跳下马车,然后转过马车来到面色微冷的萧昱苍身旁同他极为恭敬的拱手行礼,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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