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要什么同正火大的老夫人回禀啊?”
穆志成看着胡杨幽幽道,“笨!你就直接说苍王还有要事处理,你家大少爷亲自送苍王和苍王妃回府了。”
胡杨先是一呆,但见自家大少爷同他连连点头,方才乐颠颠儿的跑了出去。
同胡杨擦肩而过的苏悦先是狐疑的挑了挑眉了,而后方才不解看向表情各异的两人。
“怎么了?你们又整什么幺蛾子呢?”
“还不都是悦儿你给招的!”苏浩边招呼苏悦与穆志成到隔壁的宣室落座边担忧的道,“不是要悦儿你陪着阿苍的么?怎么跑出来了?”
“他刚刚睡沉了,我心里隔着疑惑实在想不明白,赶着二表哥还在来问一下。”苏悦边接过苏浩递来的热茶边正色,“刚刚阿苍的脉象你们也都有探过了的,可有什么良策?”
“悦儿,苍王殿下的脉象并非那么简单,你们两个也都的精通医术的,我也就实不相瞒了,他的情况非常不好。”穆志成面色肃然凝重的看向苏悦,“虽然我也才见过他一两面而已,但就脉象上来看,他体内的那股被他强行封住的真气实在诡异,如若可行的话,最好早已化去,否则的话,迟早是个麻烦,今儿个的意外就是例子。”
“我们需要如何做?”将他话中深意听在耳中的苏悦眸光微闪。
“悦儿你大概是误会我的话了。”
穆志成先是同苏悦轻轻摇了摇头,同苏浩看去一眼,而后方才接着道。
“其实,你们大概有所不知,他体内的那股真气源自禁地,之前被禁地之门的寒毒压制尚还能平衡,但他的寒毒突然解了,那两股诡异的真气便再也不受控制了,而不论你们或者是他自己如何强行压制,封印,最终的结果都无法消除化解,而一旦他受内伤或者神智不清,就会被幻境所吞噬”
“所以我今儿个是无意中犯了个致命性的错误?”苏悦柳眉紧蹙的沉吟。
“悦儿莫要太过自责,你是无心之过,倒也给他提了个醒不是?”苏浩拿过她搁在桌子上空了的茶杯帮她斟满,意味深长的道,“也正好要他好好休息一下。”
苏浩与穆志成的宽慰令苏悦紧蹙的眉头稍稍舒展了几分。
但回程的马车上,面对虚弱到坐到坐不稳的萧昱苍时,苏悦却是忍不住心疼又懊悔的沾湿了他的衣衫。
“悦儿,不要自责,都是我的错。”
“”苏悦无声的深吸了一口气,他都已经这样竟然还有心思替别人操心,难怪伺候太子伺候得叫人眼红!
“正好我也累了,需要休息,你陪我,嗯?”
“”呿!多么苍白的借口,之前他们好说歹说他都不肯休息,这会儿为了安慰她竟然如是说,她都不知究竟该感动还是该哭笑不得了。
话说一路上费尽口舌都没将哄得苏悦开心的萧昱苍,才一回府便被等候多时的一个干大臣请到了书房。
而错愕傻眼的苏悦不禁幽幽瞪了一眼一脸无辜的杜仲。
“我c我哪儿知道你们不过是三朝回门一趟,老大就虚弱成那个样子了啊。”杜仲很是无奈的耸了耸肩,“人家可都是位高权重的大臣,我c我一介布衣百姓也没资格阻拦的哎!”
“”苏悦无语的嘲讽冷哼,借口!他要是真想黏人,何须亲自出手,光是动动嘴皮子,摄于萧昱苍的威名那些个大臣岂有不忌惮三分灰溜溜遁走的?
狗腿的跑去斟了一杯热茶递上前,杜仲意味不明的喟叹道,“况且,我纵使有心撵人,也不敢不给老大的岳父大人的面子啊!”
“我爹也来了?”苏悦满是怀疑的看向他,“他c他来干什么?”
“我哪儿知道?我还正想说你们这都三朝回门了,却是不想身为人岳父的竟然跟着一干大臣跑来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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