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娜立刻反对说:“别去了吧,她们刚吵完架,还是别去了。”
穆娜微笑着提起水果在钱升眼前晃了晃。“再说了,咱们还拎着这么多水果呢,不方便。走吧,回家我给你洗水果吃。”
陆小勇走出派出所时天已经黑了。他看了下表,五点四十左右,正是下班高峰时期,根本打不着车。派出所离他家不远,他决定走着回去。
这一下午给他烦坏了。其实笔录很快就做完了,可这个徐警官总是问东问西的,跟自己瞎扯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其他民警来交接班了,才放他回家。
他虽然心烦,但还是表现出什么事情都很配合的样子。民警问什么,他就答什么。把郑惠患有精神疾病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诉说了一番,又把自己这么多年对郑惠如何地忍让,详细描绘了一遍。最终,民警同志对他的这些遭遇也表示了同情。还说什么,男人嘛,就该多忍让一些,多包容一点。这不是废话吗?还用你教?你跟一个神经病一起忍忍试试。站着说话不腰疼。
路过超市时,陆小勇买了些平时郑惠爱吃的东西,就想着回去和郑惠缓和一下。刚走到小区门口,瘸斌趴在传达室窗口笑嘻嘻地说:“嘿,回来了,没什么事吧。”
陆小勇走过来,不屑地说:“两口子吵架,能有什么事呀。”
瘸斌费力的从兜里掏出盒儿都宝烟,递给陆小勇。“给,抽根烟再走。”
陆小勇接过烟,瘸斌又神秘兮兮地说:“你走后不久,坏老王家里好像也出事了。我看他老伴急着忙慌地从门口叫了辆黑车,然后回家接上坏老王,又出去了。看老太太着急那样儿,应该是坏老王病了。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报应吧。”
陆小勇听完瘸斌的话,心里微微一沉。心想,不会是因为自己和他吵了几句吧。可转念一想,就算是也没办法,是你自己活该,谁让你自己没事找事的。
他吸了口烟,对瘸斌说:“你待着吧,不跟你瞎聊了,我得马上回去。郑惠一人在家,我还得给她做饭呢。”
瘸斌笑着说:“急什么呀,你媳妇也没在家。出去快一个小时了,她走时我看见了,还打扮了一下。”
郑惠出去了,能去哪呢?散心?要不然就是去看老王了?
陆小勇摇了摇头,问瘸斌:“你不会看错了吧”?
瘸斌咧着大嘴说:“怎么可能呀——我认识她又不是这一两天的事儿了”。
陆小勇心神不宁地摆了摆手,“得,你待着吧。我还是先回家看看。”说完转身就往家走。
瘸斌看着陆小勇匆匆的背影,幸灾乐祸地喊了句:“走啦,有事儿打电话。”
电梯间里弥漫一种不寻常的阴冷。楼层指示灯的向下箭头不停闪烁着。陆小勇等在电梯门口,他能感觉到从电梯门缝内挤出地阵阵阴风。他莫名其妙地感到一种恐惧。
回到家里,他先去郑惠卧室看了一眼,没有人。家中的一切都和走前一样。他换了拖鞋,把钥匙和一袋子食物放在餐桌边的椅子上,自己默默地收拾着屋子。
王文启被老伴儿送到了一家北京三甲医院,到医院后虽然是傍晚了,可急诊室里依旧人山人海。他感觉自己心慌心悸的症状不是特别明显了,呼吸也顺畅多了,就和老伴儿吵吵着要回家。王老伴儿死活不依,好说歹说,最后答应给他租个临时病床,他才勉强同意留下来继续检查。
王老伴儿办了手续交完费,就开始推着王文启四处去做检查。这一通检查做下来,可把王老伴儿累的够呛。王老伴儿坐在椅子上假意抱怨,叫软头晕,老王就躺在病床上坏乐。
看时间差不多了,又推起老王去取结果。最后她把老王安置在一个不碍事的地方,自己去排队等医生看结果。
负责老王的医生岁数不大,顶多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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