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宿舍是一栋五层的楼房,一楼是士兵餐厅,林松的住宿在二楼,而楼顶架设着数门高射炮,炮口径直的指向天空。
现在军营的住宿条件还算不错,普通士兵也是单间。一个七平米左右的小房间,一张单人床,床上的被褥整洁干净,还有个小桌和一把椅子。
五人共用的客厅里还有电视c电脑c空调c洗衣机,就是电脑只能上军区自己的网页。洗手间很大,五人也能同时洗漱。
林松先和老班长学习整理内务。
说是老班长,今年才二十三岁,大名叫德吉,老家就是西部堡垒市的,哥几个都叫他德头儿。
德头儿是四年的老兵,身体扎实,皮肤黝黑,脸上还带着明显的高原红。只是当了四年兵,还没达到初级武者等级,所以一直没有晋升,但是枪法特别准,所以就在阻击班当班长。
按照他的说法,手上每一个茧子都是用枪磨出来的,他打过的子弹比我们吃过的饭还多。
黄岩兴和贺远来自沪杭堡垒市,周越和林松都是东北堡垒市的,也算是老乡。
林松和其他三人都是新兵,听黄岩兴和贺远的口音有些怪怪的,说快了还听不懂,林松和周越都是东北堡垒市的,说起话来还是比较合拍儿。几人相互介绍了一番,小谈一会儿,明天还要早起训练,就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红通通的太阳冉冉升起,朝霞映射,光线被拉成了许多细丝,清早的空气凉爽清新,蔚蓝的天空飘着高高的云,让人心胸开阔。
早起的新兵们列队而立,已经开始了第一天的训练。
负责新兵军训的教官铿锵有力的喊道:“你们知道我叫什么吗?我叫石头,其实我这个人比石头都硬。新兵营里我说的就是命令,不听我下达的命令,就是违反军纪。训练中,你们休想耍花招,不要自找麻烦,自讨苦吃”
石头教官话声未落,队伍中就有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是谁笑的?出列!”教官一脸严肃的望向窃笑之人。
那个新兵发现左右的人都在看自己,躲是躲不过去了。性格乖张的他也是敢作敢当,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毅然决然的向前一步,站了出来,眼神中还流露出一丝轻狂。
“为什么笑?”石头教官声音冰寒。
那个新兵肉笑皮不笑的回答,“我叫锤子,铁锤子,专砸石头的那种。”
顿时,所有新兵哄然大笑。一个石头是教官,一个锤子是新兵,两者相生相克,这回有好戏看了。
教官看着这些新兵并没有制止,耐心的等他们笑完后,才说道:“好!很好!非常好!听了新兵锤子的精彩回答,我感到很欣慰,所以我决定了,在原有的训练科目上再加一项,每晚熄灯前每人再加一百个俯卧撑,直到新兵训练结束为止。”
乐极生悲,这时新兵们鸦雀无声,心中却有无数个草呢马在奔腾。所有人的眼睛都一起压向那个叫锤子的新兵,如果打人不犯军纪的话,一定打得他亲爹亲妈都不认识,叫他取个方人的糟名来克我们。
就是锤子也感觉到自己的背后凉风阵阵,额头却是冷汗一片,这么多人凶狠的眼神是会杀人的。
教官没有理会这些新兵,走到锤子面前又向前一步,石头教官的脸和锤子的脸之间连一个手指都塞不进去,就是这么近的距离,石头大吼道:“新兵锤子向右转,绕着训练场跑步走,我不喊停不许停。”
距离过近,吼声够大,口水喷的锤子满脸都是。锤子的腮帮一鼓一鼓的,就像待发的火山,但在石头教官的淫威下还是不敢发作。
杀鸡儆猴,这时的新兵已没有人敢挑战石头教官的威严了,队列训练即刻开始。
“稍息c立正c向右转c齐步走立定c向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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