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空气都要先进行消毒才能进入监护室,人进入更要进行严密的消毒处理。
过了一会儿,夏雪忙完了手中的工作,摘掉口罩,转过身一眼就看到了林松。
她秀发被挽在耳后,漏出了精致的额头和清秀的柳眉。一张俏脸上充满了阳光,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顿时让人生出怜爱之心。
林松对着夏雪笑了笑,然后挑起大拇指,充分肯定了她的工作。
夏雪的小嘴微动,好像在说着什么,可林松却什么也没听见,作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这时,夏雪才恍然发现问题的所在,示意林松到电话这来。隔着玻璃窗,两人拿起电话。
“你怎么来了?”
林松本来准备好了很多台词,这一刻却都忘了,直接开口道:“我是来约你的。”
没想到他如此直白,夏雪的微微低头,显得很不自然,沉吟半晌后才说道:“那你可要失望了。”
林松摇摇头,“不失望,能看到你我就很高兴。”
夏雪的脸上忽然飘过一缕羞红,不满的翘了翘小鼻子,“你在哪偷窥多久了?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欠揍了?”
“报告,的确是欠揍了。”林松轻轻的敲了敲玻璃窗,巴不得她能出来呢。
这时,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一位军官走了过来。
里面的夏雪似乎慌了神儿,连忙对林松摆手,“我们的首长来了,你快走吧,要是被他发现了”
不过现在走已经晚了,偌大的走廊里只有林松一人。那位首长径直走过来,肩膀上两杠两星,看样子是医院的院长。
首长看了林松一眼,沉声问道:“这里是隔离区,你来这里干什么?”
林松敬了个军礼,立刻换了一副悲天悯人的面孔,指了指那位躺在病床上的仁兄,“我是他的战友,特意来看他的,请问首长,他现在怎么样了?”
首长叹了一口气,微微摇头,“虽然过了危险期,但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还需要进行几次植皮手术,毕竟他的烧伤面积太大,可以用来植皮的部位不多,恢复起来需要很长时间。”
林松一边听,一边皱眉摇头,满脸苦楚之色,又向首长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还请首长多费心,我代表我们班谢谢您了。”
“我们会尽力的,你还是回去吧,在这也帮不上忙。”
林松叹了一口气,望向里面的那位仁兄,“我只想在这陪他一会儿,行吗?”
战友情深可以理解,首长拍拍林松的肩膀,没再多说,转身离开了。
可怜里面那位躺着的仁兄,都伤成这样了,还当了一回林松泡妞的拖儿。要是他能听能说,非要气的跳起来,大吼道:我不认识他,把他拉出去毙了。
夏雪没挂电话,林松和首长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等首长走远后,又白了他一眼,“油嘴滑舌,都会撒谎了。”
“这不叫撒谎,俺东北话这叫就坡下驴,要不让首长发现你开小差儿,那你就惨了。”林松还在狡辩。
“人家本来正好好的工作呢,还不是你害的。就是这就坡下驴,谁是驴?”夏雪觉得这句话有问题,不免问个清楚。
林松不能说夏雪是,自己当然也不是,那位躺在里面的仁兄已经当了一回拖儿,再麻烦他林松也于心不忍,于是耸了耸肩膀,望了望首长走远的方向,“这不,已经走了。”
夏雪莞尔一笑,发出的笑声婉转甜蜜,仿佛天籁。虽然是通过电话传过来的,保证没有原声好听,但足以撩动聆听者的心弦。
林松迎着她的笑容,犹如迎着清早的阳光一样温暖。双眼眨也不眨,眼神好似一潭温柔的静水,里面全是她的倒影。
夏雪发现了林松眼中的温柔,一屡虹霞立刻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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