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养。后来您准许了我分出一部分工作的要求,我才得以工作、休息两不误,身体也才慢慢复员,身上不适感也消失了。刚刚周末我到医院体检了一下,各项指标都正常,我太高兴了,感谢乡长的理解和支持。在调养期间,对现有分管工作,我也没敢懈怠,一直亲自经办和关注着。我……”
听着贾香兰的汇报,李晓禾很是疑惑。他不疑惑对方以汇报为名,给她自己脸上抹粉、表功,这在意料之中,好多下属都有这种情况。他疑惑的是,几乎老不相往来的贾香兰为何突然登门,为何频说拜年话。他可不相信对方会主动汇报工作,会不再忌恨自己。而且汇报也没什么实际内容,根本看不出诚意来。
汇报完毕,贾香兰微微一笑:“乡长,我这里有几张票,请乡长签批一下。”
李晓禾暗自“哦”了一声,心道:怪不得这么反常,原来是有求于我呀。尽管心中腹诽,李晓禾还是接过票据,翻动起来。
不对,为了这五、六百块钱,她会亲自过来,会说那些奉承话?心中正自疑惑,忽觉两道“利剑”射来,李晓禾下意识一抬头。但对方没盯自己的脸,也没看其它部位,而是看着那张票。不对,是看着自己放在票上的手,是盯着自己左手指上的纱布。
她就是为这个来的?心中划着问号,李晓禾在记帐凭证上签下了“同意”二字和自己的名字。
“谢谢乡长。您忙着。”贾香兰双手接过票据,又送上一个微笑,转身出了屋子。
心中“咦”了一声,李晓禾盯着门口方向发楞,脑中则画着问号。
……
常务副乡长办公室。
贾香兰钻在套间卧室中,抱着手机笑个不停:“该,得报应了吧,整个爪子烂掉才好。咯咯咯……”
手机里是一个男声,对方没有顺着她的话茬,而是连提问题:“这么说,他的手真受伤了?因为什么受伤?多会儿受的伤?”
“我哪知道?肯定是没干好事呗。没准又是于家营那个辛树梅给弄的,要不就是朱小花。那家伙也是的,毕竟才三十来岁,长的也不寒碜,咋就和那么两个老丑女人勾搭上了?这大概就是饥不择食,荒不择路吧。”说到这里,贾香兰又笑了起来。
手机里“哼”了一声:“你的意思是,勾搭你这样的?”
脸上一红,贾香兰骂道:“放屁,老娘……”
“好好好,算我说错了。”对方急忙告饶,也打断了贾香兰的责骂,“他不可能和那两个女人怎么回事的,那不过是毫无根据的谣言。不是已经证明了吗?他上次脸上的伤,是去于家营抓赌时走山路,让干灌木划的。至于和朱小花的传言,不过是他带着朱小花两口子,去逮何二赖罢了。你不要相信这些不实谣言,重点是调查他这次受伤的原因和经过。你调查了吗?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管他怎么回事,知道他受伤不就得了?只要他受伤我就高兴,要是因伤致死、致残更好。”诅咒过后,贾香兰疑惑道,“你为什么对他受伤那么感兴趣,还让打听个详细,这是怎么啦?上次他脸上有伤,你也是这么神经兮兮的。”
“我能怎么?还不是想着知己知彼?关注他受伤事小,知道他搞什么鬼事大。他现在可是时刻与咱们为敌,不时使坏,你能知道他出什么妖蛾子?我担心他在背后给咱们使坏,到时咱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对方不无担忧,“你不会忘了吧?他步步紧逼、欲擒故纵,让你在同僚和乡亲面前丢够了脸,又逼着你交出了工业和招商工作,致使你手里没有一点权利。本来还有个耳目,结果也不清楚他怎么就知道了,楞是让刘封谎称眼疾让出司机位置。虽然我不清楚他做了什么手脚,刘封也矢口否认被逼一事,但我敢肯定绝对有猫腻。再有看门老刘,也……”
贾香兰打断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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