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苦恼,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苦笑着摇了摇头。
思绪被搅扰,也被又引到那件事上,李晓禾瞅了眼腕表,两点五十一分。
屋子里又静了下来,但两人心中却不平静。本身这种过于平静的气氛,就容易让人产生紧张感,何况两人本就紧张。
三点,
三点半,
四点了,
五点,
随着时间推移,好似后面的时间越来越经不住过了。
转头去看对面椅子,李晓禾才发现,那个老头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眼睛。
吓晕了?站起身来,探过头去,李晓禾注意到,对方胸脯匀速起伏着,均匀的呼吸着。
哦,李晓禾缓缓坐回到椅子上,心中暗道:老周肯定有心理问题,真得找医院看看。
“哎呀,五点四十五,马上就下班了,坐的更累。”李晓禾伸了个懒腰,同时看着椅子上的老者。
周良身子动了动,睁开眼睛,茫然四顾着:“这是乡长,我睡着了?”
“你这睡岗半天,该记出勤还是缺勤呀?”李晓禾笑着说。
“半天?怎么”抬起手腕看看,周良不可置信的说,“再有十分钟六点,真的睡了半天呀?那,那”
“马上该开饭了。”说着话,李晓禾站起身来。
“嘿嘿,真是半天呀。”周良脸上出现了笑容,随即又增添了苦涩,“哎,大软蛋呀。”
听到这声感叹,李晓禾不知周良是指他自己,还是指那个女人,抑或是二者都指呢。
“大软蛋。”再次重复着先前的话,周良连连摇头,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
第二天,刚上班不久,桌上电话响了,是那部内线话机。
刚拿起听筒,里面便传出了声音:“乡长,我是钱喜,那个女人又来找你了?”
“哪个女人?”李晓禾疑问着。他还真不知道来人姓孙还是姓刘。
“就是,就是那个司机他姐姐,上星期你出门那天,她就来过,在院里c屋里撒了好几回泼。”电话里的声音压的很低,“刚进门,去党政办了,不,出来了,去了后边,八成去你办公室了。”
听到这里,李晓禾放下电话听筒,快速走到门口,拧上了暗锁。
很快,门外传来‘蹬蹬蹬’走动的声音,声音在门口停止了。
“笃笃”c“咚咚”c“咣咣”,敲门声响经历了三个不同阶段,提醒指数由低到高。
“李乡长,李晓禾,在不在屋里,开门?”伴随着捶门声c拧锁声,一个女人的喊嚷响起。
听出来了,外面就是那个泼妇刘凤,李晓禾没有言声,而是就站在门口处听着。
“咣咣咣”,捶门声停歇,刘凤声音再响:“你到底在不在?露个面呀,我要跟你谈事。”
伴着脚步声,周良声音在门外响起:“刘凤,我跟你说过,打今一早就没见乡长,我也不知道乡长去了哪?你还是别在这儿大声喊叫了。要是想解决问题,就把手续拿来。”
“姓周的,你来干什么?去你娘的,一边去。我早就知道了,你就是李晓禾的狗腿子,你的话不作数,根本靠不上。”刘凤语气很冲。
“刘凤,我告诉你,这里是乡政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周良声音也很冲,“你要是再无理取闹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吆喝,不客气能咋的?你还把老娘妈的,几天不见,你这老家伙胆肥了。”刘凤骂道。
“刘凤,从年龄来说,我和你爸岁数差不多,是你的长辈。从岗位来讲,我是党政办主任,是你弟弟的领导,于公于私,你都应该对我尊重才对。”周良的语气带着威严。
“尊重你个。”刘凤直接爆了粗口,“老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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