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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分统其兵,中外遂安。密并得让部下人马愈盛,居于金墉城,用天子旌旗,出警入跸。此时李密yù引兵南向,房彦藻曰:“只一东都尚不能取,便yù南向江都,则金墉谁与之共守哉?今世充之兵正在目前,吾兵一动,首尾相击,亡无日矣。”

    却说炀帝在江都荒yín益盛,然见天下危乱,亦不自安。退朝则幅巾短衣,遍历台阁,汲汲观景,唯恐不足。时江都粮尽,从驾骁勇之士多是关中之人,见帝如此,每怀归意。内有一人,姓赵名行枢,万年人也,为隋郎将。一日径至将作少监宇文智及宅下,告于智及曰:“如今随驾军士见天时人事如此,商议收拾行装,皆要逃回长安,足下知否?”智及曰:“是何言乎?

    炀帝虽是无道,威令尚行。今汝等相聚逃回,空把xìng命自寻死耳。”行枢曰:“吾见时势如此,故敢发言。今天下英雄并起,四海盗贼蜂发,我与汝等所掌禁兵已有数万,因众人有思归之心,成帝王万世之业,不足难矣。”智及曰:“汝言极是,只吾智不及此。”适司马德勘至,德勘曰:“汝二人言甚好事?”

    行枢无言可答,但只微微冷笑,似有惭色。德勘曰:“吾已听闻,汝yù谋杀主上,吾当出首。”行枢泣曰:“君若如此,满门尽皆休矣 !”德勘曰:“吾与汝jiāo结极厚,安忍负汝?吾yù助兄一臂之力,共杀无道,吾前言特戏之耳。”行枢曰:“果有此心,吾之大幸。”德勘曰:“将军裴虔通,与吾刎颈之jiāo,吾必令同力举事。”行枢曰:“元礼、直阁、令狐行达是吾心腹之人,必能顺我。”德勘曰:“既如此,可令人请至,同时商议。”

    不移时,数人皆至。行枢以实告,众人欣然从之。德勘曰:“先使人入宫,举火为号,军士以救火为名,一涌而入,大事定矣。”智及曰:“众心不一,必须立一盟主,听其约束,则有次序不乱。”德勘曰:“遍观众人之中,非令兄化及不可为也。兼是许国公之子,现任右屯卫将军之职。况勇智兼备,无他疑矣。”众皆曰:“非此人不称其职。”商议已定,遂同至私宅,请化及为主。化及慨然应允,遂集骁勇将士数万余人,谕以所为,皆曰:“惟命是从。”时值黄昏左侧,内外举火相应。帝在宫内,望见火,发问随诗曰:“宫外人马如何喧闹?”

    裴虔通对曰:“此草坊失火,外面军人共来救火,故如此喧闹。”帝以其言为实,不疑而寝。比及天色未明,只见德勘使虔通领数百骑入宫,正迎将军独孤盛引千余人来,与虔通jiāo战,未及数合,被虔通刺死地下,德勘遂引兵从玄武门入。此时帝始闻兵乱,遂更换衣服,逃入西阁内藏之。虔通径入永巷,问:“陛下安在?”有美人以手指向西阁内去,校尉令狐行达拔刀直进,扶帝下阁,帝曰:“汝等皆朕之臣,因何故如此相逼?”

    行达叱曰:“吾不知有甚事故,汝只见许公去 !”帝披发跣足,众甲兵推拥至外殿前。萧后见帝如此,拭泪送帝出殿,抱帝痛哭。行达叱之曰:“许公有命,可速行 !”帝大哭曰:“不能复相活耳 !”后亦泣曰:“我亦不知命到何时 !”兵士前推后拥炀帝而去,行达勒兵守之。至天明,众以甲骑来迎化及,化及大惊,战栗尤不能言。既至,德勘与虔通皆来迎谒,引入朝堂,称为丞相。众扶帝见化及,化及叱曰:“此等昏君,留之无益!作急下手。”于是引帝还至寝殿,虔通、行达皆持刀侍立于侧。帝叹曰:“我有何罪,得至于此?”贼党马文举曰:“陛下违弃宗庙,巡游不息,外勤征讨,内极奢yín。使壮丁尽死矢刃之下,幼弱填于沟壑之内。四民丧业,盗贼蜂起。专任佞谀,饰非拒谏,何谓无罪?”帝曰:“我实负百姓,至于汝等,荣禄兼极,何[谓]如是?今日之事,谁为首邪?”德勘曰:“普天下之人同怀怨恨,皆yù啖汝之ròu,何止一人 !”化及又使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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