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见她并未受到那怪物的袭击后暗自松了一口气,又见她蹲在圈里不由的有些想笑,遂上前问道,“这位小师傅可是东土大唐而来的高僧?”
“怎么?”许双跃打地上扬了脸儿来笑嘻嘻的看他,语气轻快中带着些接哏似的调侃,“你又是哪来的妖精?”就好像偷偷大哭一场的不是她似的。
季谷涵回道,“我是白虎岭正西山下的白骨精啊。”言罢将衣服递了给她。
许双跃单手将衣服接了过来,“你这不对,你都跟我不是一回的。再说你居然也不披张美女皮就过来,摆明是瞧不起猪八戒的眼睛看什么?还不快转过脸去!”
少年闻言便转了身去笑道,“你这么认真,讲的就好像真事一样。”
许双跃将衣服抖开就套在了身上没再接那个茬,而是询问了在自己昏迷之后发生的事情,“那只荒被打成了什么样子了?”
“我刚刚正要说这个,”季谷涵背对着她指了指地上的尾巴,“我抓掉了它的尾巴,就在那里。”
“然后呢?”许双跃问道。
“它的脸从身体上脱离了下来变成了一个小孩子的鬼魂先逃掉了,”季谷涵面露厌恶,“而后它的身体也自断了一只爪子跑了,”说道此处季谷涵犹豫了一下,“许双跃,你知道那只怪物的爪子哪里去了吗?”
“哪里去了?”许双跃走到了他的面前神情间有些疑惑,似乎对于他的提问感到意外。
季谷涵直视着她的眼睛问道,“你真不知道?”
“我为什么会知道。”女孩脸上的不解变得更浓了。
季谷涵见状顿时明白她对刚刚发生的事情真的一无所知,于是便又试探性的问道,“那你知道你刚刚受了很重的伤吗?”
“受伤?”许双跃仔细的回忆着,而后茫然的摇头,“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季谷涵皱着眉,“你那一枪没能打死那只怪物,然后那只怪物的爪子就从你胸口贯穿了过去——双跃你一点也不记得?你当时还让我快逃跑啊?你忘了吗?”
事情发生距离现在连半个小时都没过,怎么可能会一点也不记得。
“贯穿了过去?”许双跃一脸惊悚的摸着自己的胸口,“可我这是啊,心脏可就在这个位置,那贯穿过去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她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却发现自己的回忆只停留在自己向着冲过来的荒兽开了一枪的地方。
后来呢?后来发生什么了?
为什么会忽然昏迷过去?
衣服上什么时候被撕裂出了一个血洞?
她发现自己对此一点印象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
“我当时也以为你死定了,”少年猛然想起了之前在许双跃身上窥见的暗金色符文,“双跃,你身上有什么符文纹身吗?”
“纹身没有”捡起来了掉落在一旁的木盒的少女否认道。
“那有没有什么什么类似封印啊,禁制啊,之类的那种很玄的东西?”季谷涵不甘心的追问。
许双跃认真的将自己的记忆搜索了一番,最后还是摇头,“我记得是没有——反正我自己没有弄过这种东西”但她接着又捡起了那截断尾并补充道,“不过这种事我不能确定,因为我家里人也都是做这个的。”
两人说着从铁丝围栏的洞口之处钻了出来,只见对面正好路过了几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姑娘。而那几个个女孩见到他二人自那在校论坛中被戏称约炮圣地的小树林中出来之后便于不远处叽叽咕咕的低声笑谈开了。
二人只好与之拉开了一些距离。
季谷涵一边走一边将荒兽袭击许双跃后的事情简单的复述了一遍,然后说出了自己的疑惑,“我猜是那个符文禁锢住了怪物。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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