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汉章帝那时候和我们窦国有点像啊!”游修说:“人家是窦夺刘权,我们是童夺窦权,刘帮忙。”
刘得淏不耐烦:“你在说一句话就割你舌头。”
游修吓得游修吓得连连后退,心想,没了舌头不能说话,我不得憋死,这不要命吗!
芜念问刘得淏:“你姓刘,盗刘家的墓,这合适吗?”
“皇盗有规定过这一条吗?”
“好像没有吧。”李润凛回答道:“不过盗王以前盗汉代皇室墓的时候,有些敬畏之心,的确是可以看出来的。”
刘得淏不以为意:“无妨,刘氏宗族来历复杂,说不定我们这刘家是北魏孝文帝改姓改来的,我的名字说不定应该叫……独孤淏,是不是很有大侠的气势?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不能管他是谁的,再说了,这棋王本就是刘刘氓氓虚构的一个诸侯王,要说不尊重刘氏先祖,那先祖掀开棺材板也得先去找他,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盗与不盗,还不都是人家说了算。”
远处飘来刘刘氓氓虚无缥缈的声音:“谁又说我坏话呢?叫你盗你就赶紧盗!”
“看见了吧,作者都说了,咱们又有什么办法?抓紧时间准备家伙呗,我先定穴。”
……
渭城,
尹晟麟和童岸苏坐在南门城楼上下着棋,士兵禀报说皇后等人已经到了。
“我去了。”
“那我就不去了。”
“为什么?”
“毕竟……算了吧,我回去休息。”童岸苏说。
尹晟麟知道童岸苏因为父亲谋逆,和自己的关系有一些隔阂,尹晟麟对她说:“没事,有我在呢。走吧。”
写着“渭城”二字的石碑被雨淋得不像样,城门吱吱呀呀地打开,尹晟麟带着属下和童岸苏来到了城门口。
“儿臣尹晟麟,参加母后。”
“女子童岸苏拜见皇后娘娘。”童岸苏的头垂在地上,她知道,以皇后的性子,定然不会放过她。
皇后尹王氏缓缓走下马车:“童岸苏,罪臣之女,逼宫篡位、谋杀太子你父亲犯的罪足以株连九族,你竟然敢来渭城。来人啊,先把这个乱臣贼子给本宫抓起来!”
“母后,虽说童文谋反,可童姑娘就是因为受不了自己父亲的做法,才投奔我而来。”尹晟麟说。
童岸苏抬头看看尹晟麟,心说,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拒绝跟你一起来了吧?
尹晟麟回了一个眼神:反正早晚要面对,放心,交给我。
“你就没想过,她是童文的一颗棋子,是叛贼安排在你身边的人吗?还有,我窦国礼法还算不算数?株连就是株连。”
尹晟麟起身道:“我不希望母后一来,大家就非要这样。如果童岸苏真的心向着童文,她知道那么多机密,要是童文也知道了,那我恐怕连渭城也打不下来就死在翎城了。”
刘得渺也说道:“皇后娘娘,若说是论罪,也要等齐王殿下勤王回京后再论,我们暂时不议论这些事情。”
“晟麟,她的父亲,可是杀害你亲皇兄的凶手啊!”
“请问是她杀的吗?以眼还眼,以牙还牙,那是我们应该用的手段吗?童文再怎么罪不可赦,这和岸苏一点关系也没有。还有,母后,儿臣无意顶撞您或者挑战皇权吗,但我今天话就说到这儿了,现在我是大军主帅,我手里的兵,谁若是敢听从皇后或者别人的抓捕童姑娘,我依军法处置。等一切平复了,回京之后,我便娶童岸苏为妻,母后,您若是想株连九族,那我这个罪臣的女婿,也得一起收拾了。”
皇后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自己做的是有些过分,但是尹晟麟这么护着童岸苏,也太不讲理了一点。
“行,你们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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