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用手一指,祭出太乙炼邪剑。金光一闪,就对上那长剑。碰!的一声。毫厘之间架住了红色剑光。
往来招架,斗了几个回合,那血尸教主猛一剑劈来,玄清只得横剑相架,那红剑近不得身来,趁这一空。血尸教主,一拍脑门,凭空一道大幡,自泥丸宫冲出,非丝非麻,非金非铁,高有九尺,幡面画着尽是尸体小人。
用手一指,那幡就是一摇,平地一声,咔嚓!仿佛是门被打坏的响动,就见那幡面起了变化,一个个尸体小人,全身流出鲜血,淋漓粘稠,血气冲出,又腥又臭。
那些流血的小人,猛的跳出幡中世界,共有三百六十五头,高有丈六,獠牙张开乱咬,手指如倒钩,朝着玄清围了上来,就是一顿乱抓,肉身坚硬,被玄清的飞剑砍在其上,只是掉火星子,削散些血气,并未伤害,依旧欺上前来,其势凶狠。
“噫,这法宝有些看头啊!”他见这血尸教主祭出的血尸天魔幡,放出的不死血尸,利害非凡,就是飞剑都难以伤害。只是左右招架,不让那群血尸近身。
又见那血尸老魔持剑劈来,只是笑,又见旁边几人,又纷纷祭出法宝朝玄清杀来,这干魔头,早就看不惯玄清了,又听见他还在笑,显未将他们放在眼里。
果然,玄清见这干魔头一起围殴而来,他也不是当年的阿蒙,不由怒道:“你等胆敢搅扰乾坤,祸害灵山胜境,涂炭生灵。不思悔改,返来杀贫道?是何道理?”
心头不舒服,只得左右招架,又放出顶上三花,这才无碍。祖巫记忆,精血精气,上清天书,各种道法,神通武技,都在磨合,本来是来看看出了何事,见有危险就立马走人。
哪里知道,恰恰又碰见了血尸教主,其兄弟尸阴老魔,当年受他降伏,如今还在天庭受那穿心之苦,其血尸教主一干老魔,恨不得喝他血。
心中隐隐推算,毫无头绪,只是觉得有些不好。见这一干老魔,出手凶狠,心头不由一惊:
“那尸阴老魔乃是冥河教祖的弟子,又被我擒拿,且那冥河教祖也被我打死一个血神子化身,那一元子三人,也受其庇护,偏偏当年也被自己杀了,莫非那冥河就要来杀我?”
心头虽然一惊,但还是不怎么怕,听说那冥河教祖每次斗剑都要去围攻什么裟婆世界,应该脱不得身吧,如今虽是斗剑,我也在局中,但是等斗剑一过,就往天庭一藏,不信那冥河教祖还敢大闹天宫不成?
一时间,福至心灵,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大骂,真是高手的面子扫不得,以为时间还长,虽然知道对方记仇了,但也没这么快,就来找自己麻烦,如今又是斗剑的时候,事情又多,所以自己也不怕什么。
就算有这几个魔头,比起那尸阴老魔还要利害些,但是自己的法力,依靠天地造化玄功吞吐,增长速度一日万里,虽然比不得祖巫,呼吸间,就是万年法力。最近没有时间,只得用原来的法决修炼。
是以他并不怎么怕,心中多少有些感悟,那三太子哪吒,王灵官,真武大帝,武曲星君,尸阴老魔,以及这一干魔头,寻常金仙,恐怕不是自己的对手,再加上有法旗护身,祖巫法相不显,无人知道,正好还可以拿出来进化。
正是想通了这几条,一举两得,才答应那玉帝,否则,就算是天王老子下界,众多人物,也不拿自己当回事。
没有压力如何成长?不受风雨怎见彩虹?有因果就得了解,有恩怨就得化解,不然成天惶惶不可终日,也不是个事。
几个魔头,围着玄清,只是乱打,各种飞剑戳来,玄清只是招架。这几个肉头正好炼手,未用全力,又斗了数十回合,听那骂你大师,边打边骂,玄清听得烦躁,正要使些周天变化的大神通,教训教训。就见远处又有十几道光华赶来。见仙气滚滚,知道是正道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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