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你是要待在审判教廷还是要去暗夜丛林呢?”长袍人饶有兴致的问艾默里,他有预感,接下来会发生一场好戏。
“暗夜丛林。”艾默里不假思索的回答。
审判教廷这个古怪阴森的地方,总像有把剑悬浮在他头顶,令他坐立难安,倒不如去暗夜丛林闯荡。
听到艾默里的回答,长袍人将艾默里引到教廷中心的法阵处,并告诉艾默里,法阵会将他传送到暗夜丛林,只不过此去暗夜丛林,艾默里就无法再在审判教廷避难了。
长直的束光从法阵散发,隐约间,艾默里看到长袍人的影像逐渐模糊,神像被逐渐拉长,在清醒时他已经到了暗无天日,被冰雪覆盖的暗夜丛林。
空气中森冷的凉意让艾默里的大脑清醒,刺骨的冰凉提醒他潜藏的敌人。
与之前相同,普通人类的体质很难在如此寒冷的情况下存活,为了防止身体被冻僵,艾默里不得不开始在暗夜丛林中摸瞎前进,他还不清楚四周的状况,四周太安静了。
也许前方只是雪原,也许前方潜伏在猎人,直等他踩进陷阱。
长袍人看着空气中艾默里的影像,直觉告诉他,好戏就要开始了。
艾默里即使脚步很轻,但踩在松软的雪上总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每走一步都抓着树木,防止一脚踩空掉进深坑里被雪埋住,暗夜丛林隐暗的静谧压得他难以喘息。
四周太静了。
他像是在雪地里走了很久,这一脚落下时,松软的雪不再像以前的触感,艾默里双手怀抱树木,用脚小心的向下试探,这里的雪极厚,怕是能没及一个人的头顶。
暗夜丛林地形诡异,坑坑洼洼也是难免,但若是自己不小心掉入到深坑,怕是难以活着出来了。
他收回脚绕过树木,刚要离开时,不防被脚下的东西滑倒,坑底只听嘭的一声,四周逐渐亮起了点点荧光,荧光映照着一个猎人粗糙的脸,也隐隐约约能看出其他躲藏在树木背后的身影。
“这个人没有标记和暗号。”树后传来一个声音,“他或许就是我们要抓的。”
有四个人从树后出来,他们与糙脸猎人相同,手上都拿着能散发荧光的东西。
他们环绕在雪坑旁边,用手里的荧光石照向雪坑,坑底还是被雪覆盖着,仅从一个小洞中也看不出什么掉了下去,其中两个人拿起长棍将雪抛到一边,干的正起劲时,被人从身后一踹,双双跌入坑底,另外两个人见状忙拿起武器,却已经迟了,艾默里一个迅捷的扫腿将这两个已经在丛林里冻僵硬的人摔倒。
还是王储时,每日的课程不是外交语言礼仪,就是武术搏击剑术,他的搏击水平肯定要好于这些猎人,更何况是在他们掉以轻心的情况下搞偷袭。
艾默里将其中一人踢进坑里,用小刀抵住另一个猎人的脖子。
“说!你们的标记和暗号是什么?”他恶狠狠的问道。
那个被他胁迫的糙脸猎人顽固的不言不语,艾默里恶劣的笑着,一手指着那个无法爬出的深坑,威胁道:“他们三个的命运就是被我活埋,很惨吧。”他的笑在微弱的荧光下更显狰狞。
“但是你会更惨。”他贴着猎人的耳朵威胁,“我听说有一种刑法,将人体冻僵然后敲碎,还有一种刑法是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你喜欢那一种刑法?”看着猎人惶恐的脸,他嗤笑道:“既然你不肯告诉我标记和暗号,那这两种刑法你就都尝试一下,然后告诉我哪个更痛苦。”
艾默里一只手拿着小刀抵住他的咽喉,一只手拿着小刀,刀刃划过猎人的皮肤,“先割肉吧。”话音未落,猎人的手臂就被划出一道深刻的伤口,小刀先向下割再向上割,真像是要把一块肉割下来。
猎人被艾默里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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