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板?”一面抬脚就朝费华庭裆部踢过去
费华庭闪身避过,然后猛然长臂一伸,紧紧扣住费温恺的脖子,几乎掐断他的喉咙。
费温恺直接吐了舌头,惊恐地瞪大眼睛,一动也不敢再动。
殷络梅一看儿子吃亏,立刻冲上来抡起包就要朝费华庭头上砸,费汝眼疾手快,立马拦住她,拼命把她往一边推。
两人闹得这样,身为父亲的费仲因忌惮殷络梅,也只是不咸不淡劝解:“你们哥俩别吵了。”仅仅因为他说了“哥俩”二字,就又惹得殷络梅一脸恼恨。
尚未未坐在病床上,心里难过极了,都是因为她,她老公才会受这种委屈,她急得跪坐在床边劝费华庭:“老公,别这样,你冷静一点。真的别生气了,你万一真的失手你会坐牢的。”尚未未是真的急了也怕了,把最担心的事说了出来。
费汝也帮着劝:“三哥,何必跟这种人一般见识,你也不怕脏了你的手。”
费华庭眸中寒气渐散,心平气和,他松开费温恺,淡淡一笑:“二哥说的对,我不该这么没有自知之明,毕竟我在这个家里什么都不算。”
“混球,你胡说八道什么!”
大家循声望过去,费老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满脸怒气。
费老太太也来了,慈眉善目,一脸怜惜瞧着自己最疼爱的小孙子。
费霑勋环视一圈,问:“是谁说华庭在这个家里什么都不算?”
老爷子发威,无人敢接话。
费霑勋再一次问:“是谁说华庭在这个家里什么都不算?”
威严的目光盯着费仲,费仲不敢接话,殷络梅颇不服气,小声嘟囔:“谁说他了,他自己说自己,关别人什么事。”
费霑勋正眼也不瞧殷络梅,当她不存在。
他继续追问:“是谁说华庭名不正言不顺?”
语气平静,而分量重,连殷络梅也不敢再作声。
费温恺本来也惧怕老爷子,可又担心被费华庭抢得先机胡乱说些什么,把自己置于被动之地,于是连忙道:“确实是他自己说的,爷爷,这事你可怪不到我们头上。”
“他为了什么要说这种话作践自己?”
一句话问得费温恺无言以对。
费汝看到爷爷让她讨厌的人都吃了瘪,心中快意,脸上也显露出来。
老爷子眼明心亮,转头看向费汝:“小汝,你说。”
费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郑重其事道:“哦,是这样,刚才二哥说三哥‘你算个什么玩意儿?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就你这德性,配不配跟我叫板?’然后三哥才说了那句话。”
在老爷子点名叫费汝说话的时候,殷络梅就紧盯着费汝,给她使眼色,警告她说话小心,别乱挑拨,此刻听费汝几乎一字不差复述了费温恺说的话,担心老爷子怪罪自己儿子,恨得只一个劲瞪费汝。
费温恺脸色窘迫,心中不安,老爷子一向偏袒费华庭,又极厌恶晚辈行事作风粗鄙不端,知道自己这样骂费华庭,铁定饶不了他了。
老爷子转头,面色平静瞧着费温恺:“你确实说了这种话吗?”
费温恺闻言,抬头瞧着爷爷,意外于他语气之和蔼,神情之慈祥,心里松一口气,想来也是,毕竟自己才是他正儿八经的孙子,没道理地位不如费华庭,爷爷就算责怪自己几句,也不过顾及门庭家风,并不会真的把自己怎么样。
当下颇不以为然地辩解道:“爷爷,我那样说是有不对,但他不尊重我这个当哥哥的,我就该教训教训”
啪——
话没说完,费温恺脸上重重挨了一个耳光,极其响亮。
殷络梅一看儿子被打,又急又恼,口不择言:“爸,你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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