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眼红的油漆,有些是新的,闻上去有些刺鼻。
江宇见她的表情,抬步过来。目光不经意地睨了眼里面的东西,眸色一沉。
声音更是有些风雨yù来的感觉,“这是什么?”
林楚面色惨白,抱着双臂躲开了些,猛地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我,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谁寄这种东西过来,可是真的不是我的!”
江宇沉沉的目光扫了她一眼,再瞥向纸箱里瞪着眼的充气娃娃,眉头一阵轻跳。
这充气娃娃还是个男的,长发的。
这贱女人,除了她谁还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他反手一巴掌就朝着林楚甩了过去,低声着咒骂,“dàng.fù!”
林楚被他这一巴掌打倒在地,泪眼朦胧着望过去。“阿恒,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有人寄这种东西给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阿恒你相信我!这么多年来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了?那种触犯法律的事情我来做,不让你沾一身腥,我做得还不够好吗?”
江宇闻言脸色倏地沉了下来,垂眸睨她,仿佛多看她几眼都显得晦气,“所以你现在是在跟我翻旧账?”
“我怎么敢啊?阿恒,你知道的。我不敢的!我只是希望你念念我们以前的旧情,别对我这么绝情!这个娃娃真的不是我的!”林楚声泪俱下,那依旧年轻貌美的脸庞看上去显了些楚楚可怜出来。
江宇却依旧不为所动,当她的手搭上他的手臂时,脸上显出了厌恶的神色,单手将她的手甩开。
林楚颓然地坐在了地上,那双美眸顿时失去了焦距。
她知道江宇在外边有女人了,有时候回来的时候衬衫上沾了女人的头发,女人的唇印。
她的丈夫出轨了,多么可笑。当时的誓言仿佛就跟一个笑话似得。
自从经历了那样一件事,江宇已经差不过有三个也没有碰过她。
男人那强大而可笑的自尊心。
男人果真绝情薄幸,但她也根本离不了他,这么多年的贵fù人生活,已经让她变成了菟丝草,要依附着男人才够生活的菟丝草。
林楚坐在地上突然就笑了,她这么多年汲汲营营的生活就那么被江舒夏给打破了。
那小贱=人她一定得让她付出代价才行,不然她受的这些苦算什么?
江宇听见笑声,冷眼看了她一眼,这女人难道是疯了?
不过显然,他并没放过多的关注在上面。
瞧了一眼那立在客厅中央的纸箱,拿了外套和车钥匙,转身出了家门。
法国。
挑了要放大的照片是在周末送到的,一张放在房间里,一张放在家里客厅。
其他的小的照片裱了相框,放在走廊上。
男人只穿着简单的居家服,和女人一块将裱了相框的相片挂上走廊。
这边原本挂着的是几幅风景画,取自各大名家的画作。
都是前主人留下来的,只不过现在恐怕是要落了灰。
她看着照片里的两人笑颜如花,娇声说,“凌旭尧,等我们老了以后就来法国这边住吧!”
将相框递给男人,她就靠在墙上,那双漂亮的眸子弯成了半弯的月牙儿的样子,她声音娇娇软软着,“感觉回忆起来会很美好!”
就在这里,他们结婚了,哪怕只有两个人的婚礼。
她也觉得自己这是嫁给他了,她的感情纯粹得很,婚礼在她眼里似乎永远没有用心来得重要。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男人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薄唇微微勾着,抬手将照片挂上。
“好,依你”男人伸手揽住她的腰,往着怀里摁。“不过要先把法语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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