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018]黄钟毁弃,瓦釜雷鸣(2)(第1/2页)  君臣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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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中之人,身在红尘,看透红尘,却不出红尘,说他是道,却是无道,出一词破道,“活着”

    前文再续,书回正传。

    话说天景二年的“安泰酒楼”,杜一太就是等上个十年八年也不怕,谁叫他身兼郎中呢,张承志他自己也不担心,自己的二叔这一年来虽再未相见,但每个月定时定点的送来七八两纹银,也落得让张承志安心读书,王掌柜自打上次一起喝过酒后,就时不时的添上两壶老酒,几分下酒小菜,三人聚在一起

    “杜爷,春闱去年是没有的了,不过新皇登极,定然是不能寒了士子之心,我看呐,今年准定要开恩科选士,杜爷和张爷,今年恩科那是必定得意的了!小老头先举杯庆贺一番。”说罢,王善保举杯浮一大白。

    擦了擦胡上沾的酒水,王善保又言道,“要不咱,雇个唱曲儿的,助助兴?您二位说可好?”

    杜一太以为他要叫下三滥的歌姬唱歪曲,忙道:“别,咱三人可别来着一套,虽是新皇登基一年有余,但眼下这情景可不简单,先皇大丧也才一年而已,咱这读书之人可不能和那些贩夫走卒,商贾人家相比,没了礼德。“

    张承志听闻此言后,连连点头,也不是很赞成,正所谓人言可畏,尤其是读书人,这一辈子的功名利禄,可就在世人的嘴角上,成也是它,败也是它。

    想到这里,张承志连忙接话,“这样甚好,喝穷酒,别有一番滋味,以后飞华腾达,也是个念想儿,快哉!快哉!”言罢,夹起一粒花生豆,就着酒一口而下。

    王善保听完二人的担心,放下手中的酒杯,忙赔笑言道,“杜郎中,张兄弟,您俩可真是想的全,但今时不同往日,这一来,商贾之人相要赚钱,那也是想破了脑袋,跟您这么说吧,本朝开国才十几年,接连皇帝驾崩,又逢这大丧三年期间,卖唱说书的,不好过啊,三年又三年的,那言词儿早就改了,前些日子,齐镇来了一队唱戏的,词曲全是歌颂大真国,衙门看到了也不多说。”

    说到此处,王善保端起酒壶一一给二位斟上酒后,搓了搓双手,接着说道,“二来呢,那些人编个曲儿词儿的大多都是朝中戏友,挨着身份不能言他,这靠山可是戏子们人人都要有的。这三来呢”

    “三来什么呢?”这次换得张承志斟酒,王善保举杯谢过后,接着言道,“呵呵!张爷,您别着急啊!这三来啊,新皇登极的喜庆日子才一年有余,这小老百姓,当官的,富人,都不忌讳,何况两位爷是个读书人,前些日子,我差人去京城走了走,瞧瞧问问这恩科之事,去人回来跟我说,刘过刘大人,还大宴宾客,请了京城头牌戏子,唱堂会,通宵达旦,好不热闹。杜爷,张爷,您二位,要取功名,放松一下,请来个清唱小曲之人,助兴考运,算不得人言可畏,人之常情,不过分,不过分。”

    说罢之言,王善保看着二人似乎有些心动,毕竟等待科考的日子是枯燥乏味的,人乃红尘之中生死历练,可比不得不占俗世的戒律之人。

    得嘞!王善保不在言语,自顾自的喝了一杯酒后,见二位不再拦阻,便自行去了。噔!噔!蹬的出了雅间,下了楼,知会一声小伙计。

    也许是恩科时时不明,三人你言我语的,说道这读书人的功名之上,众人不再言语,不知这样无声的饮酒持续的多少时,三杯滚热的老酒下肚,杜一太阴沉的脸舒展开来,将酒杯向桌上一墩,哈哈大笑,听着笑声带着些许的落魄之音,“要说起这天底下读书之人的功名,真是可敬,可悲,可叹,都是帝王之术的棋子,可明明看透,却不能出这功名二字的意境,得不到时想来真是有意思,可得到之后却是身不由己。”

    杜一太也许是喝大了,忘记了他和王善保之间的关系,当着张承志的面,大红的脸看着王善保,放声大笑道:“张贤弟,你定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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